剛掛斷沒多久,否則周軒也不會跟著他們過來。
“周軒,又見麵了。”白芮花體恤牛仔褲,一條腿後蹬在牆上,嘴裏叼著根煙,看都不看的說。
“你好。”周軒冷冷道。
呸,白芮將嘴裏的煙吐到地上,用腳使勁碾壓幾下,嘲諷道:“別自作多情,我說的是你跟雨凝又見麵了。”
“那又怎樣?”
“老子的女人你別動心思,周軒,你跟我沒法比,最好現在夾著尾巴求饒。”白芮咬牙道。
“真心相愛,又怎會在乎別人一兩次見麵。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還沒有得到雨凝的芳心吧?”周軒冷笑。
“我就是喜歡雨凝的矜持,你的底細我打聽了,什麽背景根基沒有。雨凝是幹部子弟,放眼整個臨海大學,隻有我和她最相配。”白芮傲氣道:“何況雨凝也不討厭我,有些場合我們經常出雙入對,早就成了既定事實。”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定情之物,一樣都沒有,還說是成了事實,無聊。”周軒掉過車把就走。
白芮幾步衝上來,照著車架就是一腳,周軒掌心是虛握的,自行車立刻被踢出去好幾米遠,倒在地上車輪直轉。
握緊拳頭,周軒惱怒地轉過頭來,“白芮,別逼我動手。”
白芮從兜裏掏出個錢包,取出一摞錢來,大約兩千的樣子,塞到周軒襯衣兜裏拍了拍,壞笑道:“醫療費我已經提前付了,哥幾個,打他個兔崽子,可著這些錢打!”
三個社會青年立刻圍了過來,其中一名從包裏取出一根不長的鋼棍,撓了撓後背癢癢,突然朝著周軒砸了過來。
下意識用胳膊阻擋,卻聽到嘩啦啦的金屬摩擦聲,鋼棍一分為二,中間露出一條長長的鏈條,將周軒胳膊纏住,原來是雙節棍。
那名小青年猛地一拉,沒拉動,但周軒的行動受到限製,又看到另外一名直接把包掄了過來。
區區一個布包而已,周軒沒當回事兒,用另外一條胳膊擋住,嘭,骨格劇痛,裏麵居然藏著鉛球!
卑鄙!
周軒怒斥一句,原來這三個人背的包裏麵藏著兵器,第三個人的包看起來軟軟癟癟的,這次周軒不敢掉以輕心,用力向回一拉,將使用雙節棍的那小子拉了個踉蹌。
又抬腳踢中使用鉛球那小子,三個壓下了兩個,剩下的那個飛快地從兜裏取出一個雞蛋大小的東西,迎麵砸過來。
周軒立刻伸手抓住,卻發現包裝極薄,一下子抓爛了,那東西爆破,白色粉狀物洋洋灑灑落下來。周軒眼睛被迷住,瞬間眼淚落下,疼的睜不開眼睛。
“打吧,別浪費了我的錢。”白芮嘿嘿笑。
三個小青年立刻圍過來,拳打腳踢嘴裏還罵罵咧咧。周軒眼睛睜不開,隻能憑著感覺,但他們有延長性的兵器,不是被抽中腿,就是被砸了後背。
沿途路過的人不少,遠遠繞開了走,沒一個敢上前幫忙的。
“服了嗎?”白芮問。
“小人作為,不服!”周軒搓了搓眼睛,疼痛更厲害,真要成為瞎子。
“跟我嘴硬?”白芮冷冷一笑,走上前揚手朝著周軒的臉狠命扇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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