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1/2)

我掙不開一個長著三頭六臂還要抓住我的人,他聞言細語地哄我:“乖,我送你去找梅立海。”


他一隻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拽起來。我拚命地掙紮卻無果,被他拉到了車上,又不知道去了哪兒。


“你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兒?我跟你說,你可別想著把我賣掉,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我可能是醉得有些糊塗,在副駕駛上拴著安全帶也不老實。


兩邊的夜景不斷倒退,涼風使我清醒了些,這個人的臉部輪廓也逐漸清晰起來。


那副眉眼,不正好是剛被記者盤問過的景立?


我有些赫然,稍稍安靜了些。如果是在他的車上,他就肯定不會把我賣了。他說送我去見梅立海,那麽就一定是帶我去找梅立海。


腦袋雖然有些暈暈乎乎,但是我的神誌已經稍稍回籠了些。靠在車窗上,我沉沉地睡了過去。


臨睡過去之前,我還記得第二天是懸疑電影開拍的時候。不過有景立做司機送我回家,家裏又有梅立海在,我當然可以放心大膽的睡過去。


迷迷糊糊之間,我好像被人扶起來,又交到了另一個人手裏。


這個人身上有淡淡的沐浴乳香味,說話間還有隱隱的薄荷香,令人心安。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又作了一個夢,在夢中,我仿佛置身於火爐中。然而醒來的時候,我卻覺得自己如墜冰窟。


睜開眼一看,空調開到十六度,身上蓋著一層薄薄的空調被,我蜷縮成一團,旁邊的梅立海仍然在熟睡。


他冷厲的眉眼在熟睡時柔和下來,沒了平時的那股氣勢,反倒顯出些溫柔來。


我起身想摸摸他的臉,卻突然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隱藏在空調被之下的身軀。


我、沒、穿、衣、服!


“梅立海!”我拉進空調被以免春光外泄,一隻手死命地推著睡在身邊的男人。


“怎麽了?”他迷迷糊糊轉醒,仍舊睡眼朦朧。


我不理會他這少見的迷糊模樣,臉色發紅腦袋發脹,最後隻憋出來四個字:“精蟲上腦!”


我依稀還記得自己昨天醉成什麽樣子,麵對那樣的我,他都能下得去手,不是精蟲上腦又是什麽?


梅立海似乎被我氣笑了:“精蟲上腦?那裏今天可就起不來了。”


我驀地想到上次他被下了藥時,我的慘狀,臉色突然更紅了:“那、那你說這是怎麽回事?我的衣服呢?你怎麽在我床上?”


梅立海好整以暇地清清嗓子:“首先,這是我的房間。其次,你昨天喝醉了自己耍酒瘋,一邊嚷著熱一邊脫衣服。”


我、我自己脫衣服?


想到昨天晚上那個仿佛置身於火爐的夢,我一點也不懷疑他這話的真實度。


那麽……就是我真的自己脫了自己的衣服?


“或者說,你更願意是我精蟲上腦?”梅立海突然靠近我,一雙眼睛難掩笑意,滿臉促狹的意味。


難道要把我就地正法?我裹著空調被擠到床腳:“你、你別過來!”


“女人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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