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現在的境況仍然執迷不悟。
看來,那個女人也留不得了!
口中呼哨一聲,悠長尖利。
“不要!”墨君豁然抬頭,飛快地向著人群包圍的地方看去,那裏,勇士們刀刀不再隻朝著元良招呼,還砍向他懷裏的何夕!
“父王!快住手!”
吉爾可充耳不聞,一雙眼睛狼一般地閃耀著幽火。
人群包圍中,元良已經受了傷,勇士們的攻擊一波高過一波,任他再如何武功高強,卻也隻是一個人。
懷中何夕不知怎麽回事,竟隱隱有些暈厥的跡象。
他分心之餘,後背又中了幾刀。
鮮血,淋漓著灑在土地上。
“為什麽……”
一道低喃響在呼聲震天的廝殺裏,元良卻聽了個清楚,“何夕?”
“究竟是為什麽?”何夕抬手,將斜斜掛在耳邊的白綾扯掉,一雙眼睛露了出來,亮如明火,“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麽啊?!”
元良手臂一鬆,何夕已經掙脫了出來,順手從他袖中抽出貼身的匕首,反手揮向趁機揮刀的勇士,鮮血如注。
“啊——”
哀嚎聲裏飛出一截斷臂。
她那含恨含怒的一擊,直接用削鐵如泥的匕首砍斷了那人小臂!
“父王?你的武器裏摻了綠節草?”墨君的聲音已經虛弱無比,卻在吉爾可不可置否的目光中更深地顫抖著。
綠節草雖有置人麻痹的毒藥效用,可卻是忘憂散的克星!
他想起,最開始那一支飛射而出的長箭,刺中元良手臂而濺出的鮮血進入了何夕的眼睛!
萬物冥冥之中,竟然是這般的定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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