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白饅頭壓在車玻璃窗上,老鳥看的是直流口水。
我很恨拍了他後腦勺一下,把頭的口水往符紙上一沾,啪啪兩下,直接貼車窗戶玻璃上。而那個美女,直接尖叫著飛身離開。
“老鳥,你今天是怎麽了?怎麽總在煩迷糊啊!”
“誒呀,可惜了這都沒看清楚,就被你弄沒了!”
老鳥顯得很生氣,噘了個嘴巴搖頭晃腦的,差點沒把我給氣死。
“都什麽時候了,還想著女人?早知道今天下午的時候,就應該讓你在那溫柔鄉裏弄死得了!省得我想著操心!”
我一扭臉,就不再看他了,反正現在四周都別上符咒和鹽了,如果它們還要不怕死的來闖,小爺一定好好活動一下筋骨,陪它們玩玩兒。
“我怎麽說你好,食色性也,這就是色。我下午的時候是玩了,可是金槍不倒啊。我說你也是,憋久了,你那哥們不會是沒用的吧?”
“能不開黃腔麽這時候?”
老鳥嘚不嘚的讓我有些心煩了,明知道師傅給我下了封印,我上次早脫離童子雞行列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誒!行,那麽你慢慢自己當和尚吧,哥要放鬆一下了。”
接下來的一幕我是直接看傻了,老鳥竟然就這樣,掏出小夥伴在車裏打手槍起來!
我從擋風玻璃的縫隙中,看到車頭前,站著一個衣著簡單的女人,手還不停的摸來摸去,一臉享受。
再看老鳥,那作死的表情,我是直接想吐了。我的存在感究竟是有多低?這樣都能直接來?最後我就幹脆閉上了眼睛,心裏默念起道德經。
“天知道損有餘而補不足,自古虛勝實……”
學道之人得先修心,要能靜下心來,摒除雜念。這下車裏的聲音就像是消失了一樣,而我再睜開眼睛,車外的那個女人,已經脫光了。
但一切的表象,都不可能永遠掩蓋事實的真相,之前那個聲色美女,如今我眼裏的卻是一個麵容蒼白枯瘦,皮膚的褶子都快比上沙皮狗的妖女。
她沒有眼睛,臉上有兩個巨大的窟窿,沒有鼻梁,細長的舌頭不停舔著釘耙一樣牙齒。身上沒了衣物,這會就更顯的空蕩蕩的,風一吹,皮膚還會跟著甩來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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