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我的冒犯,我的魯莽,我冷漠霸道,我知道我傷害了你,讓你害怕我……”
他漆黑的深眸睨著她,“做韓少奶奶吧,讓我用一生去補償你,可好?”
秦煙愣了不說話,她心裏像是亂做一團亂麻,韓清鐸卻已經拉過她的手。他將她的手近她,然後一隻手打開了那個盒子,麵果然躺著一枚小巧精致的戒指。
他取出那枚更小巧的銀色指環,緩緩的朝她的無名指套去,那戒指停在她無名指最後的指節上,竟分寸不差,正好合適。
“你看,多合適,你就是這枚戒指的主人,跑不掉了。”男人骨節分明的手跟那溫潤纖細的戒指形成鮮明的對比,他托著她的手說。
設計偏簡單但很別致的戒指,上麵鑲嵌的是一顆心形的鑽石,乍一看並沒有什麽特別,不過拿到光底下,才能看到那鑽石竟是粉紅色。
這是西方人喜歡的物什,秦煙不了解,所以也看不出什麽來,但看一眼便覺得很喜歡,有點不想脫下來。
她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掌心收了回來,五指伸開瞧了瞧,唇畔勾出一抹弧度,眼睛晶亮的看著他,“你不怕我答應你是因為喜歡這枚戒指?”
韓清鐸正不緊不慢的端著身前的高腳酒杯抿著紅酒,聽她這麽說,忽然頓住,“你肯嫁我?你願意。”
她仰起臉來,唇畔淺揚,“願意,我願意。”
……
婚儀定在一個月之後。
時間這麽倉促,不過是因為秦煙某天吃飯的時候嘟噥了一聲到時候肚子大了,若是舉行婚禮不漂亮怎麽辦。
她本性嬌憨,因為忘記了之前很多事,從前開朗的性子早就回來了。在韓府待的一日比一日沒心機,她說出這些話來沒經過大腦,韓清鐸卻放在了心上。
於是,本來要準備三個月的大婚被他強製壓縮到一個月,江北的政界更是一場軒然大波,誰曾想他們的韓少帥忽然要結婚,又調查不出新娘子的來曆,各個緊張的不得了。
秦煙隻每日在韓府後院畫畫,研香,散步,直到婚禮當天,才覺出一絲緊張來。
婚儀當天早晨她還沒睡醒便被林媽從床上拖了起來,因為之前韓清鐸說她不需要操心這些,所以連婚禮上要穿的喜服都是一早送過來的。
紅色的流雲綢緞上是金絲線一針一線繡的金鳳,眼睛得地方全是用的上好的黑色珍珠,華貴無比,但她穿著合適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她換上衣服,被被摁在梳妝台上化了妝綰了發出來,驚呆了候在外麵的一幹眾人,她看著沒有一個人說話,心裏生出不安,“怎麽了,有什麽問題?”
月華一把從沙發上坐起來,扶住她的肩,“怎麽這麽美,秦煙,你怎麽能這麽美?”
她沒有親人,請到婚禮上的也就是香店先生和小女伴們,再就是她至交好友學月華和傅林。
傅林比月華稍微淡定一些,但眸子裏的驚豔是掩不住的,月華見他張口就要作詩一首的樣子,笑著拉住他,“傅林,這裏不是劇院,今日是秦煙的婚禮,你可別把這當作舞台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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