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啊!”
“我不想當什麽狗屁太子,隻有你知道,隻有你!”
“慕容晚秋,你回來好不好……不要離開。”
……
他的聲音,一開始還像他平素戲虐的聲音,好似在開玩笑,可是,漸漸地卻變得悲戚起來。
聽得孤夜白都忍不住蹙眉,一個大男人,如此悲戚,必有動情動心之事。
隻是,這個家夥,明明是來找容靜的,醉酒喊的卻是別的女人的名字?
那他找容靜到底做什麽?
慕容晚秋,又是什麽人?
秦川隻說了這幾句,很快便睡了過去,安靜得像個孩子。
不一會兒,趙嬤嬤一臉慌張地趕過來,一見自家主子醉倒在地上,嚇出了一身冷汗,急急上前去抬。
“陌王殿下,失禮了失禮了。”
孤夜白專注在棋盤上,看都沒看趙嬤嬤一眼,揮了揮手示意她把人帶走。
趙嬤嬤也不敢多說,隻是,人都抬到門口了,卻又問了一句,“陌王殿下,我家主子……沒亂說話吧?”
“沒有。”孤夜白淡淡道,他喝酒有自己習慣,酒後真話也好,假話也罷,全當沒聽過。
趙嬤嬤這才隱隱鬆了口氣,又同孤夜白行了個大禮,這才把秦川帶走。
回到屋中,趙嬤嬤伺候著主子睡下,坐在床沿,看著主子安靜得如同稚子的臉,不由得心疼起來。
今日是慕容晚秋的忌日。
一個已經死了十年的人,為什麽關於她的記憶,還要纏住太子殿下不放呢?
太子殿下是天地下最會疼惜人的男子,值得世上最好最好的女子呀。
夜,寂靜無聲。
月落西山,一夜安好。
翌日,詩酒黃花宴便正式開始了。
天亮的時候看這座皇室園林,才發現它的名不虛傳,廣闊的占地麵積,成排錯落有致、金碧輝煌的行宮,大山大湖大草坪,無不昭顯皇家氣派。而園中,一花一草一樹木,一磚一瓦一小道,都非常考究,不失精致。
可謂是大氣和精致的完美融合。
容靜牽著小默默站在百花叢中,心下忍不住感慨,“修一座宮殿,這得多少銀子,能救濟多少貧民呀!”
詩酒黃花宴,為期三日。
第一日是詩宴,一大早便有仆人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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