侶。但是真正意義地雙修伴侶卻隻有一人,契約中的約束對雙方來說都是平等。而其他的伴侶則締結的都是侍妾和男侍這樣的契約。
無論是侍妾還是男侍的地位都很低,締結契約後幾乎都等於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對方,比血誓魂咒差不了多少。
淩蕭這時想起了韓梓鳶,此時雙修大典應該已經結束了,她已經成為了三皇妃,恐怕現在正依偎在三皇子的懷中吧,不知道她是否還會想起自己。
想到這淩蕭心中突然一陣劇痛,一瞬間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
他看向深情望著自己的陸筱芸,果然沒有一絲感覺,心中已經被韓梓鳶完全占據,根本不給其他人留下一絲空間。
更何況他也無法接受將陸筱芸納為侍妾這種事,對來他說這是對陸筱芸的極大侮辱,可是他又無法給她真正的名分,他的心中始終無法放下韓梓鳶。
盡管她已經是別人的女人,可是他還是放不下,他甚至開始後悔就那樣默默地離開越國。
如果他當時在朱雀秘境外與三皇子爭上一爭未必會輸,畢竟他是第一個奪走韓梓鳶貞潔的男人。
然而此時後悔一切都晚了,一切都已經成了定局,韓梓鳶的未來將會在一個被設計好的軌跡上不斷地前行,而自己隻會離她越來越遠,在修仙界的底層痛苦掙紮。
想到這淩蕭突然長歎了一口氣,臉上滿是愧疚之色向陸筱芸說道。
“陸姑娘,抱歉。在下的心已經被一個人填滿了,恐怕再無法容下其他任何人。其實陸姑娘大可不必如此,在下的主修功法乃是血道功法,即使沒有《化雷訣》的後半部功法對在下也沒什麽影響。”
陸筱芸聞言微微怔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之色。
她努力地擠出笑容,盡量顯示出自己並沒有因為淩蕭的拒絕而感到介懷。
但是她的笑容太過勉強,淩蕭已經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拒絕對陸筱芸造成的傷害。
“大掌櫃不必介意,我……我沒關係的,我也隻隨便一說。要不這樣,大掌櫃可以將修煉中遇到的困惑講給我聽,我可以把自己的修煉經驗分享給大掌櫃。雖然不能直述功法口訣,但是談一些自己的心得體會還是可以的。”
陸筱芸極力地掩飾自己的尷尬心情,淩蕭心中十分愧疚,不敢直視陸筱芸的眼神,隻是隨口回道。
“好,那就改日再向陸姑娘討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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