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嬋用力的一掙,猝不及防的甩開了顧南祈,隨即,推著輕許的輪椅飛一樣的回到了輕許的病房。
“哐啷”一聲門關,也把顧南祈狠狠的擋在了門外。
上鎖。
反鎖。
隨即,她人倚在門上,再也動彈不得。
隻有顫抖的身體在說明著一切。
見到顧南祈,她很激動。
他挑起了她所有的記憶。
那一天,被卡在車裏的她親耳聽見他吩咐救護人員先救楊楚芝。
那一天,她全身是血的親眼看見他抱著楊楚芝去了醫院,也離她,越來越遠。
從此,再也不見。
關於顧南祈的一切,她全都不想知道,她從來不上網,不是不想上,而是不想知道關於顧南祈的種種。
他抱著楊楚芝走過自己的那一刻,她的心也徹底的碎了,從此不再。
一隻小手握住了她的手。
輕許沒有說話。
隻是擔憂的看著媽媽。
媽媽從來沒有這樣在人前失態過的。
再回想剛剛那男子很象自己,再有護士小姐姐告訴他了,是那個男子為他捐的腎。
輕許很小。
可是輕許的思維卻比誰都轉得快。
他很想問千嬋那男子是不是他爸爸,可是看到千嬋的樣子,孩子硬生生的憋回了心裏。
如果那人帶給媽媽的是惡夢,那他也不會認的。
就算是給他捐了腎,他也不認。
門外,很安靜。
輕許不知道那人是走了,還是等在門外,不過媽媽一直這樣也不好,他很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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