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骨頭都像是被嚼碎了一般,痛的讓人想發瘋,但卻沒辦法動彈。
顧海峰用力彎了彎手指,這個常人最簡單的動作他竟然做著如此艱難。
他似乎回到了荒漠,一個穿著一身黑色緊身衣的人在對他步步緊逼。
這人的攻擊是如此強悍,以至於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要被打斷了。
但是他還是憑借著吃對方一擊,將匕首插進了他的腦袋裏。
簡直就像是生化戰士。
無論多麽重的攻擊打在對方身上,對方都會和一頭發了狂的野獸般站起。
然而就在他無力支撐倒下後,他卻在一個四麵都是白色的屋子內醒來了。
床頭是自己在上學時燦爛的笑臉,而他的頭頂上,還有一個如此熟悉的床板。
他抬起頭,猛然聽到邊上有個削東西的聲音。
循聲望去,一個和他差不多大小的男生正在那裏削著什麽,看到顧海峰轉頭,那人慌忙地將東西藏在自己身後。
“寶石?”
顧海峰一開口,竟將自己也嚇了一跳。
他不是死了嗎?怎麽會看到自己去世的戰友?難道死了之後,他們兩個正在地獄重逢?
一旁的人見顧海峰叫自己,再次將東西掩蓋一番,看著顧海峰說道:“這麽大聲叫我幹嘛?做惡夢了不成?”
對,這個熟悉的,憨厚的聲音,絕對是他那時最好的兄弟沒錯。
幾乎在聽到這熟悉聲音的第一秒,淚水就盈滿了顧海峰的眼眶。
“臥槽,兄弟你咋了,你夢見啥了,是不是想家了?”
他們兩個從一所學校走出來當兵,後來又被分配到同一個隊伍,住同一個宿舍,顧海峰做夢也沒有想到,還有能重新看見他的一天。
就算是夢,顧海峰也覺得值了。
想到這裏,他有些哽咽的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我夢見你死了,後來我也死了,沒想到一睜眼,竟然還能看見你。”
“臥槽,你這是在咒老子啊,信不信削死你!”
寶石拿起東西作勢要拍顧海峰,顧海峰卻直接笑了起來。不過笑著笑著他的眼淚又出來了,反倒是給寶石弄的一愣,手上的東西也拍不下去了。
“神使,病人全身多處骨折,雖然呈現出藥劑的耐受性,但是情況也很危險。”
“評估指數為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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