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默默陪伴吧。
醉藍擔心的看了看宮儲冰的房間緊緊關上的門,不著痕跡的歎了口氣,道:“在呢,世子跟我來吧。”
卞台正忙著鼓搗一堆晉荀奕叫不出名字的草藥。這幾日他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直躲在院子裏研究這些草藥。
自從上次南銘國的人帶來了忘憂草,這一種奇特的草藥才得以重現江湖。這也給了卞台尋找綠袖的一點線索,想必綠袖正在用忘憂草研製心蠱的解藥,那麽卞台便和她一起研究。
就算隔著不知道怎樣的天南海北,至少卞台還能做著和綠袖一樣的事情。而且若是將這解藥研究出來了,還可以解除宮儲冰身上的參商蠱。
世間最不屑一顧是相思,守著過去怕人哂笑,還怕人看清。都說不相見便可不相戀,可是日日相思隻是把往日的記憶描繪的愈加清晰,哪來的什麽忘卻。
晉荀奕上前,看著一堆草藥,說:“你又在鼓搗這些了。”
“你何時來的?”卞台頭都沒抬一下,隻是忙著手裏的事情問道。
晉荀奕聲音聽起來有些低落:“剛才。我來是問你要一個解藥?”
“什麽解藥?我這又不是你家開的醫館,你想要什麽我就給你什麽的。”卞台睨了晉荀奕一眼說道。
晉荀奕從袖口件摸出一錠銀子放在了一旁的石桌上,道:“那毒藥叫情花,你可有聽說過?”
“情花?”甚至不肯抬頭看晉荀奕一眼的卞台此刻聽到這個詞卻頓住了,半晌才晃過神來,忙急著問,“誰中了情花?誰有那毒藥?”
“是我的一個隨身侍衛,在南銘國,中了情花。據說毒藥是皎離皇子的。”晉荀奕見卞台反應奇怪,還以為情花這種毒藥十分厲害,卞台問這些也是為了更好的解毒,便一五一十的回答了。
卞台的臉有些失神,聲音低的猶如喃喃自語:“是她嗎……她在南銘國?”
晉荀奕見卞台遲遲不肯回答自己的問題,略有不悅的低叱道:“卞台!我在問你有沒有解藥。”
“有。”卞台回答的斬釘截鐵,“這藥,還真隻有我一人能解。”
卞台答應晉荀奕,等把解藥配出來就立即給晉荀奕送過去,最多不過半個月,定能趕在下一次毒發的時候送過去,晉荀奕這才離開了。
他說這毒藥隻有他一人能解,自然是因為這毒全天下,隻有綠袖一人有。
當初他們還沒有分離,卞台仍是綠袖的好師傅時,為了鍛煉綠袖的能力,給綠袖留下個任務,研究一種從前都未出現的毒藥,並且這個毒藥隻有她自己能解。
每一代學習蠱毒的人,都會研製專屬於自己的毒藥。研究的好了,威名便會在江湖上傳開,這毒藥出了名,那麽那個製毒的人也就出了名。因此許多人靠著這個來立足於江湖。
綠袖是個姑娘,研究不出什麽烈性的毒藥,因此毫無頭緒。
卞台那個時候就坐在綠袖的旁邊,看著綠袖擺出一堆草藥,胡亂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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