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戮溫柔地說:“王妃想做什麽,盡可放手去做。”
沈依琳聽了此話,終於露出一個真心的微笑。
上床就寢後,秦戮卻是睡不著。既然懷冰隻不過是在王岩滅門一案中的一個棋子,那麽真正的內奸是誰?
他的視線不禁落在了沈依琳房間房門的方向上。自從沈依琳月份大了後,夜裏總有好幾次睡得不安分,於是秦戮就與她就分房睡覺。
若是他告訴沈依琳,其實王鹿沒有死的話呢?沈依琳會做出什麽反應?
晉荀奕打點好行裝,塵客眼看晉荀奕打點好後要動身出發,欲言又止。
晉荀奕瞥了一眼塵客,說道:“想說什麽便說吧。”
塵客終於還是憤憤不平地出口:“世子,你何必為她冒險?她上次可是刺了你一刀,結果最後她什麽都沒有表示。”
晉荀奕開口說:“她不需要因為這種事向我表示什麽,我也隻不過是為了我的個人私情去求解藥。千言萬語,都抵不過我願意這麽做。塵客,往事不必再提了。”
塵客看著晉荀奕乘上馬車離開,心中卻是複雜萬分。
宮儲冰醒過來時,已經是傍晚日落時分。醉藍坐在一旁看到她醒轉過來臉上展現了欣喜之色,卻掩不住眉目間的憂心忡忡。宮儲冰見醉藍正坐在一旁,開口問道:“我睡了多久?”
醉藍道:“殿下隻是睡了一天而已,殿下放心吧。”
“這麽久?”宮儲冰起身打了個嗬欠,“今日份的奏折好像還沒看,趁著我還清醒的時候多處理一些吧。”
醉藍伸手按住了宮儲冰,勸道:“殿下又何必急於這一時,皇上那裏自有大臣來處理這些事的,殿下還是好生休養,姑且將病養好?”
宮儲冰看著醉藍,看得醉藍有些心虛地收回了手,才。道:“醉藍,我不是生病了,而是中毒了。朱鶴大夫說我狀況不佳,我也知道了。如今離月國不能離了我,昌昌尚在成長,但是還不足夠成長成一代明君。
“別的不說,我實在是放心不下昌昌。”
醉藍聽著宮儲冰如同交代後事的言語,眼淚幾乎要流下來:“殿下為什麽要這麽說?殿下不過是中了毒而已,世子已經去找解藥了。殿下就不能多抱一些希望?你心懷著天下心懷著幼帝,卻將世子置於何地?
“殿下,我真為世子感到不值。”
“醉藍,你看著我,”宮儲冰拉過醉藍,看著醉藍傷心的神情,歎了一口氣,“你我,包括世子,都已經知道了此毒無藥可解!我暫時沒有發作致死,是我的幸運,但從中毒之後,我活著所有的清醒時間都是從閻王那裏偷來的。
“如今這次隻是暫時發作而已。我不敢確定,往後我的時間還有多少。從前我的每一天都是偷來的,如今我的每一個時辰都是偷來的。
“醉藍,你看看我,我如今每個時辰都像是在向著死亡更進一步,你忍心看著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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