逶迤拖地。
頭上的簪子卻簡單了很多,還是那支珍珠的朝陽珠。
那紫色融合著冰冷的氣質,增添了幾分神秘的氣息。
“小姐,好漂亮啊!。”
小丫鬟看的眼睛都亮了,小姐不打扮是不打扮,一打扮可不輸給這京都任何的小姐。
裴瀾站在鏡子前,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微微笑了,那笑容漸漸舒冷。
公主的車架已經從庵堂到了府門口。公主站在車子旁,已是怒容滿麵。
“好大的膽子,竟敢讓自己等著,她以為自己就要做了皇後,就神氣了,以後有她好果子吃。”
裴瀾由小丫鬟陪著從府門出來,見門口已經站滿了人。
裴瀾從台階上走下來,見裴廉和裴湛赤然也在列,到沒見那裴丞相,女子也不在乎。
“妹妹。”榮廉語氣咽嗚,心裏十分的擔憂。
“我會一切小心。”女子握握裴廉的手,眸子卻飄落在裴湛身上。
裴湛雖然是庶出,但很得這位大哥的喜歡,和嫡子到沒有什麽兩樣,公主對這位庶子也還不錯。
裴湛也不負眾望,16歲那年已經憑著自己的本事立下戰功,榮升為禦前侍衛。
容貌自然繼承了裴家的姿容,如今已經風靡京都的女兒芳心。
世人說裴湛溫文爾雅,謙虛恭敬,女子笑了,好一個溫和事理的男子,到不辱沒裴家男子溫文爾雅的傳統。
女子緩步走到公主身邊,見公主一臉怒容,女子斂眉,眸子充滿不屑。
“賤人。”公主厭惡的出聲。
女子輕輕的笑了。
“再敢罵一句,我就殺了你。”
女子明明在笑,可說出的話,卻讓公主感覺渾身冒了涼氣,公主一向刁蠻,就算有了一兒一女刁蠻的性子依舊未改。
那肯罷休,她的一生還沒有人敢反駁。
“你敢威脅本公主,本公主可不怕任何人。”
可裴瀾卻不搭理她,讓丫鬟攙扶著上了馬車,做進馬車裏的裴瀾見公主猶在磨磨蹭蹭,眸子不由冷冽,寒寒射向夫人。
那眸子煞氣凝重,讓人膽寒,那公主初還強硬,但心裏竟然有些膽寒,也任丫鬟攙扶著上了馬車。
女子裹好自己的披肩,閉目養神,但那姿態竟是不敢讓人小視。
公主暗恨,自己不會如此善罷甘休的。自己嫣兒的皇後之位,不能落在這個賤人的身上,一定不能。
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土包子,就像做皇後,真是癡心妄想。
女子是第一次進入皇宮,要是一般女子該是十分好奇的,就是公主這從小在宮帷長大的主,在外麵時間久了,也忍不住掀開簾子,留意宮內的風景,可女子始終閉著眸子,動也不動,這外麵的世界好像和她無關,這皇宮也應該和她無關。
她就是她,不管在何時何地,她依舊是她。
那個叱吒風雲的江湖,那個雪山一塵不染的清冷女子,那個見死不救的心狠毒辣,那個承歡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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