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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奇怪的是,之前收到的消息,賀蘭欽即便能從柳色那邊全身而退,也不過是區區三萬人,可是源源不斷的人群,已經遠遠不止三萬人了。
也許五萬,也許八萬,也許十萬!
兩邊的總數,已經將炎寒的人數優勢狠狠地打壓了下去。陸川的搗亂,賀蘭欽的突然襲擊,前後夾擊的困窘。
炎寒兵敗如山倒。
然而,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炎寒並不是被人數或者變故嚇倒的主,他真正感到挫敗的,是站在賀蘭欽旁邊的那個人。
那個口口聲聲與他結盟的柳色。
柳色依舊是一臉意味不明的笑,閑閑淡淡地站在賀蘭欽身邊,冷而譏嘲地望著他。
炎寒回頭,看著城樓上的賀蘭雪同樣掛著一輪笑,閑淡而運籌帷幄的笑。
他忽而明白了。
原來,這是一場局。
柳色一直是賀蘭雪那邊的人。
賀蘭雪以他為誘因,以自己為誘餌,一勞永逸地,結束炎國的威脅。
而賀蘭欽去圍剿柳色的行為,隻是一場戲,一場混淆他視線的戲。一場請君入甕的戲。
他一陣身寒。
這麽多年來的自信,突然變得無比脆弱。
他一直以為自己看清了賀蘭雪是個什麽樣的人,聰明、感情用事,愛衝動。
炎寒也不覺得他會是一個好皇帝。
可是如今看來,他根本從未看懂賀蘭雪過。
他也沒有看懂裴若塵過。
天朝的人,總是能冷不丁地讓他刮目相看。深不可測。
炎寒苦笑,看著越來越明顯的敗局,想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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