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個白癡的小丫頭,注意力馬上轉移。又哪裏會懷疑,她就是不能動不能說雙腿已經站得打顫的伊人?
伊人的眼珠兒轉啊轉的,眼睜睜地看著尋找她的人在她麵前走來走去,翻箱倒櫃,最後铩羽而歸。
她鬱悶。
腿酸,手酸,臉也酸。
這樣堅持了一整天,柳色終於從夏玉的房裏回到了南殿。
看到了柳色,伊人的麵上露出一絲喜色:無論如何,至少能擺脫現在僵硬的狀態了吧。
“你想好要講什麽故事了嗎?”柳色徑直走到她麵前,手指繞著她垂在肩上的頭發,低聲問。
伊人動不得,隻能水盈盈地看著他,表示自己想好了。
“如果第一個故事不好聽,我也沒興趣聽後麵的了。”柳色露出一個陰冷的笑,然後出手點開她的穴道。
穴道剛一鬆,伊人便如一灘爛泥一般倒在了地上,四肢展開,很不顧形象的賴著不動。
現在就是殺了她,她也絕對不會動一下。
從來沒有這樣累過,原來保持不動遠比運動本身更加累人。
還是躺著好。伊人想。
從此以後,隻要能躺著,就絕對不會坐著,更加不會站著!
柳色有點不可思議地看著地下的那灘肉泥,蹙了蹙眉,用腳尖踢了踢伊人,粗聲道:“起來!”
伊人紋絲不動,依然賴在地上不動。
柳色又用力地踢了她一下。
伊人往旁邊挪了挪,蠕動,蠕動,躲在柳色的踢程範圍外,繼續躺著,四肢緊緊地貼在地上,一副‘寧死都不起來’的架勢。
柳色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地上的伊人。
伊人也看著他,眼睛睜得大大的,明晰幹淨,很是純潔——像等著喂食的小兔子一樣。
“起來去床上躺著。”柳色被她的眼神所惑,聲音出奇地柔和起來。
伊人聞言,一骨碌地爬了起來,然後顛顛地跑到了柳色的床上,爬了上去。
果然還是床上舒服。
伊人恨不得將自己化成一灘水,就這樣全部浸到床褥裏去,讓全身的酸痛見鬼去吧。
看著二話不說裹進被褥的伊人,柳色有點無語了。
他略略站了一會,然後重新板起臉,繼續方才的話題,“想好今天的故事了嗎?”
“想好了。”伊人將枕頭墊高了一些,倚著床,認真地回答道:“哈姆雷特的故事,要聽麽?”
“哈姆雷特?”柳色驚異,這個名字如此奇怪。
“應該是你母親喜歡的故事吧。”伊人想起那日在息夫人的墓地外看到的字眼。
“我母親?”柳色沉下臉來,“你又是如何知道我母親喜歡這個故事的?”
“因為,你母親墓地的那句話,便是出自這個故事啊。”伊人回答道。
“你又是如何知道的?”柳色一臉驚疑。
“厄,恰巧聽過吧。”伊人撓撓頭,含糊地回答了一句,然後自然地轉開話題:“聽麽?”
“你講吧。”柳色淡淡應了,神思已然幽遠。
母親喜歡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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