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壓製著半步先天，不斷借用天地之力，以前別說見過了，就是聽，都沒有聽說過。
他天照山最妖孽的弟子，與蕭晨相比……唔，好像沒法比。
不光是天照山的老者，二樓之上，老算命的看著蕭晨，有些得意：“如何？”
因為麵紗遮擋，看不出女人的神色，但看她的眼神，顯然也被蕭晨給震撼到了。
“他是如何做到的？”
女人的聲音，不那麽平靜。
“他……這是秘密，不能告訴你。”
老算命的搖搖頭，心裏嘀咕，我哪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這小子確實越來越妖孽啊！
不過，他不知道這事兒，肯定是不能說出來，剛才他還吹呢，這是他培養的妖孽。
女人看了眼老算命的，也沒有再多問。
兩人身後，侍女低頭站在那裏，不敢多說，甚至連聽都不敢聽。
剛才她來匯報，女人根本沒有管天皇的樣子。
“也許，你這一局，會贏。”
忽然，女人說了一句。
“不是也許，是必須贏。”
老算命的看著女人，認真道。
“我拭目以待。”
女人點點頭。
“天照山……會與你並肩而戰。”
“你看，你溫柔的時候，多好。”
老算命的笑了笑，說道。
“我給你的溫柔，還少麽？你……珍惜過麽？”
女人轉頭，哪怕隔著麵紗，也依舊有冷芒透出。
“咳。”
老算命幹咳一聲，裝作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繼續看外麵的戰鬥。
兩人身後的侍女，腦袋低得更多了，要不是不方便堵著耳朵，估計她都得要堵上耳朵了。
她聽到了什麽啊！
不不，她什麽都沒聽到！
女人收回目光，也看向下方的戰鬥。
噗！
天皇吐血倒飛而出！
“天皇，你不行！”
蕭晨嘴角也溢出鮮血，但他卻露出幾分笑容，身形一晃，殺向了天皇。
這算是他真正戰敗了半步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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