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白馬停住腳步,一通嘹亮的噝鳴後向她們點了下頭,馬頭熟絡地蹭了蹭沐淒清,而後撲通在她們麵前趴下。
沐淒清怔怔地看著向自己跑來的馬,那充滿靈性的眼,親密熟絡的撒嬌,還有對自己的俯首虔誠。那種來自心底深處的熟悉感讓沐淒清的血液翻湧起來,她微微顫抖地將南宮舒放上去,自己也跟著翻身坐好。
感覺到身上人的安穩之後,白馬起身,高興地一陣噝吼。
秦若航感覺到了自己這邊馬的輕微顫抖,看來,這還是一匹極品好馬。他上馬,掉頭:“沐姑娘,請隨我們走吧。”
“嗯。”沐淒清點了下頭。
白馬便悠哉悠哉跟上大隊。
不待沐淒清詢問,懷中的小小舒開口:“女人,這是你的馬,落雪。一年前你消失之後我把它帶走,現在還給你。”
“落雪?”沐淒清迷茫地開口,座下的馬很有靈性地哼了一聲。
沐淒清垂眸,看著那白如雪的馬頭,是那個人送的麽?不知為什麽,問不出口。她想起了那個被自己掐住脖子,靜靜看著自己毫無生氣的銀發麵具男。她輕輕搖了搖頭,看向前方三三兩兩的身影微微出神。
南宮舒在心裏歎了口氣,南宮初,有些東西,不是失憶就能抹去的。例如那個銀發男人,例如你現在身邊的白衣男人。
“沐姑娘,我們秦家雖然隻是個商人家族,但…”秦若航敘敘叨叨介紹著他們家的大概情況。
沐淒清時不時地點頭應承了下。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此路過,留下買路財。”一粗獷的聲音在前麵響起。
沐淒清淡淡地看了秦若航一眼。
“沐姑娘稍候,在下先行去解決。”秦若航皺了下眉,策馬往前去。
倒是沐淒清覺得這聲音似乎在哪裏聽過。她收回目光,從南宮舒懷裏拿起梅子就吃:“你們成親了沒?”
南宮舒懶懶應了一聲:“沒有,等著你們都齊了再一起補辦。”
沐淒清腦海閃過一身大紅嫁衣和白色身影的場景,為什麽會有這個畫麵?她張口想詢問,卻想到那個白衣溫柔男子,動了動還是閉上了。
“殺!”乒乓的武器交響聲,伴隨著怒吼,和護著沐淒清的幾個侍衛。
嗯?怎麽打起來了?沐淒清看著打得起勁的眾人。
“咦~”南宮舒一聲輕呼。
“怎麽了?”沐淒清詢問。
南宮舒探出頭去,某個壯實的漢子和個外表帥氣,一招一式都是狠辣的男人正揍人揍得很嗨。她愣了一下,他們怎麽在這裏?
“認識?”沐淒清摸了摸南宮舒的小腦袋。
“鐵鷹!”南宮舒試探地叫了一聲。
“嗯?”那個狠辣男人轉過頭,透過人群看到一匹白馬上,一襲白衣,一塊白玉麵具,淡淡看向這邊。懷中是紅色衣服的精致女娃,沒有減了白衣女子半分的如蓮氣質,反倒無端在優雅出塵的氣質上多了一分妖嬈。
“謔!”一把劍往鷹鉤鼻男人刺去。
“哐ci~”那個回頭的男人大刀一提,堪堪擋住了這突然的敵襲。
那幾個“土匪”側頭看向鷹鉤鼻,看到了他的恍惚,然後是詫異和不解地看向沐淒清。
嗯?他認識自己?沐淒清疑惑。
秦若航看到“土匪”的停頓,內力一轉,趁勢向他攻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