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了。”沐淒清收斂了笑意，麵無表情地看向古四娘。
“嗯，小姐，這是為什麽？”古四娘緊張卻又疑惑地問道。
沐淒清看著麵前這張白裏透紅的清秀小臉，忍不住想起剛剛遇見時的蒼白，她微微一笑，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古四娘的頭，大有我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四娘真的是越變越漂亮了，想當初剛遇見時你還滿眼是怨懟，那臉色蒼白陰暗得跟什麽似的。”
“小姐…”古四娘不滿著她的轉移話題。
沐淒清笑，眼中染上淒楚：“四娘可以不要說麽？還有亦航。”
古四娘不解地看著她憂傷苦澀，隱下莫名的心疼：“小姐，為什麽？”
沐淒清笑，眼神迷蒙地看著前方：“四娘，還記得我的從前麽？那個時候一定很不討喜對吧。想起什麽就去做，也不管別人意願。甚至連殺人都差點成了癮。誰也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會在哪，或者什麽時候會倒在哪…”說完看著她不再言語，隻是目光淡淡。
“那為什麽…”古四娘不解，然後看著沐淒清的眼神，想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這寒毒能夠壓抑小姐你的噬血？”古四娘想到了過往的她，舔著鮮血一身浴血白衣妖嬈惑人地站在殘肢斷臂上，那染過血液的眼仿佛無盡煉域一般，勾勒著極致攝魂的血色世界。
“嗯吧，或者說它緩解了我的情緒失控。隻要血液不再彺猛烈沸騰，我才不會無端想要殺人，也不會因為過往的刺激而昏迷。”沐淒清笑著說著，隻是眼底深處的黑暗在垂眸的瞬間掩去。
“小姐…”古四娘看著她，心裏微微一疼。
沐淒清笑笑，伸出素白的小手：“四娘，扶我出去走走吧，曬曬太陽對身體好。”
“是。”古四娘握住她的手，過去扶她起身。
沐淒清出去就是看到了這幅場景。
南宮舒懶懶地趴在躺椅上，精致可愛的小臉蛋微眯間有著慵懶淡漠的風情，恍惚間一個絕美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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