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按捺不住了，起身往那個嗓音而去。
餘下兩人久久還沒反應過來，曲調便換了。
“靈兒，綠袖是吧。我教你們一首歌吧，希望你們都能會哦。”一個輕快的聲音響起。“小惜下次別那麽淒涼了，學學我吧。”
倆人愣了一下。
一陣撩撥琴弦，原本陷入思憶悲痛的氛圍轉為輕鬆跳脫。一個輕靈的聲音響起，帶著灑脫俏皮。
“春來早清夢擾樓台小聚誦今朝
又何妨布衣青山坳
月如腰琴指蹈醉時狂歌醒時笑
莫辜負青春正年少
千金不換伊人回眸金步搖
眉間朱砂點絳秋水蒿
槳聲燈影流連處青杏尚小
羞聞夜深海棠花嬌…”
黃鶯般清脆的嗓音，動聽的曲調，繁雜卻又簡單的琴音，從未有過的唱法很是新奇，給人此曲隻應天上有的感覺。呈現了不凡女子獨立擔當，浮沉世間中優雅高挑活著，金邊紅衣，頭上金步搖，一步一生蓮，抬眸傾城低眸傾國，揮揮衣袖風華絕世，偶一回眸，清絕無雙。
視線模糊了，視覺中隻剩下那個朦朧絕美的身影，和那宛若的嗓音。
“空自惱夕陽好前塵往事隨風飄
恬淡知幸福的味道
霜鬢角難預料猶記昨日憶今宵
卻不知歲月催人老
拄杖南山為把柴扉輕輕敲
白發新見黃口舊知交
對飲東籬三兩盞何妨輕佻
把酒問月姮娥可好…”
小舒慵懶的嗓音響起：“贏也好輸也好自古難料
不如布衣青山坳
喜也好悲也好醉時狂歌醒時笑
不辜負青春正當年少
悲也好醉也好大夢一場全忘掉
白也好黑也好都是有緣聚春宵
思前想後即使春宵無聊
怕隻怕孤獨醉人倒。”
端木晴對她一笑，兩人又笑看祁惜：“千金不換伊人回眸金步搖
眉間朱砂點絳秋水蒿
漿聲燈影流連處青杏尚小
何時紅了櫻桃
拄杖南山為把柴扉輕輕敲
白發新見黃口舊知交
對飲東籬三兩盞何妨輕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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