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耀楠的條件便是要我嫁給他。
什麽時候出嫁,什麽時候做手術。
我強托著無力的身體走回病房,門尚未關閉,我已經挨著牆滑落到地上。
我睜著眼睛流淚,內心萬般委屈無處訴說,這種難過在新婚夜的碧落穎牆外就曾有過。
選擇孩子,就得放棄李理人學長;反之,選擇學長,就得放棄孩子。
我遙遙的看著兩個熟睡的可憐的孩子,難過的閉上眼睛,“放棄你們,媽媽做不到哇。”
“啊啊啊啊。”我仰著頭張大了嘴巴,發泄我心中的痛苦。
不知道什麽時候李理人進來了,他將我狠狠地摟在懷裏,親吻我的額頭,我的鼻子,還有我的嘴巴。
當他再次試圖舌頭伸進來時,被我拒絕了,“對不起,我選擇了孩子。”
他抱著我更緊,流淚道,“這是老天給我的懲罰。”
“學長,”我痛的不能自已,卻堅持著說道,“忘了我吧。”
“忘不了。”他將我淩亂的頭發順到腦後,略帶薄繭的手細細勾勒我的五官,“知新,你知道麽,我愛了你整整二十年,我比當年你愛白耀楠還更愛你。”
我點頭,“我知道,我都知道,嗚嗚......”
男人人生兩大樂事,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李理人學長為了我,三十年沒有談過戀愛,他熟練地接吻經驗是從書本上獲得的;他為了我放棄官場,放棄豪門......
“這麽多年,我都假裝不知道。”我不敢看他的眼睛,“現在想想好傻啊,幸福在身邊這麽多年,我卻不肯抓住。”
李理人哽咽的看著我,“知新,讓我做你的伴郎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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