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兩個孩子發燒,李理人和我慌慌忙忙將他們送往醫院。
每個小奶娃的大腿上挨了一針之後,體溫總算降下來了,醫院開始常規的應用抗生素。
沒想到下午,明明有抗生素鎮著,孩子們又發燒了,還一個勁的打噴嚏。
李理人神色凝重,我害怕的問,“是不是很嚴重?”
他慌忙鬆解了凝重的神色,看著我道,“我是太累的緣故,你不要想太多。”
他安撫著我睡著,自己守在兩個孩子的身邊,一手牽著一個。
小小的孩子,滿臉通紅的躺在那裏,緊閉著雙眼。
我一閉眼,就是兩個孩子的淒慘模樣,恨不得替他們去受苦,然而他們的病根本不可能轉移到我身上。
盡管非常累,可是睡不著。
為了不讓學長擔心,我隻好假裝睡著,閉著眼睛養神。
李理人八成以為我睡著了,悄無聲息的從白大衣的兜裏掏出兩個藍色的試管。
他小心的為兩個孩子抽了血,交給護士,“結果出來後,第一時間報告我,不要讓孩子們的媽媽知道。”
我的心猛地抽緊,到底怎麽了?!
我的兩個小孩子,還那麽小,從未喂過不好的東西,輔食全部是無機的,他們生下來就很健康,如今怎麽會突然生病?
我睡不著,也閉眼不能。
李理人走過來,方要坐下,被我喊住了,“你告訴我,他們是不是得了什麽重病?”
他看著我,疲憊的眼神閃過一絲憂傷,“還不確定,也許不是呢。”
“嗬,”我苦笑,“你是哈佛醫學院首席教授啊,能被你高度懷疑的病情,八九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