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懷孕,她該何去何從(1/4)

岑歡的身體終於又恢複得差不多了,氣色也紅潤起來,便重新拿起畫筆開始畫畫。


然後就在開始畫畫的第二天早上,她正買了新的畫板顏料到畫室的時候,遠遠地,就看見整個畫室著了火。


那火舌像一條紅色的長龍,猖狂地吞噬曾的畫室。岑歡畫室裏那些畫稿在這一刻變成了一團接著一團地黑色的煙霧。


岑歡抓著頭發“啊——”地大叫一聲,她強迫自己冷靜,強迫自己堅強。圍觀人群眾多,早有人已經打了火警電話,等待救援。岑歡衝進人群裏,卯足了氣力往裏麵擠進去,她想起裏麵還有厚厚一疊她剛剛整理好的傅寒生的畫稿,心裏一陣悲痛。


岑費力地擠進人群,剛要衝進火場把那些傅寒生的畫稿都救回來的時候,有兩個黑衣男人從火海裏裏飛快地衝了出來。


他們動作敏捷,用毛巾捂著臉,經過岑歡的時候,忽然其中一個黑衣男人一把準確地卡住了岑歡的手臂,聲音惡狠狠地說:“傅先生說了,岑小姐要是還敢不聽話,下次的代價就不是畫室那麽簡單了。”


岑歡臉色一瞬跟被潑了一桶白漆一樣蒼白,整個人恍若當頭棒喝。


剛剛那個人說什麽?


傅先生說了,岑小姐要是還敢不聽話,下次的代價就不是畫室那麽簡單了。


岑歡一想到自己剛剛竟然還衝動地想衝進去拿回那些傅寒生的畫稿,此刻卻聽得傅寒生派人燒了所有她的畫尤其包括她畫給他的那些畫,她覺得嘲諷極了,心就像是被灌了鉛,一點一點地往下沉,拔涼拔涼的。


太諷刺了。


真的太諷刺了。


岑歡在人群裏痛叫了一聲,兩眼一黑,頭一重,直接倒在了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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