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聲音對岑歡提醒,“傅總這兩天估計大姨夫來了,脾氣不大好,你要小心點。”
岑歡忍不住就笑了。
有這麽說自己老板的嗎?
岑歡敲了兩下門,裏頭的人冷淡地說了聲“請進”。岑歡推開門,看見傅寒生正在批閱文件,似乎是意識到什麽,他微抬了頭。
岑歡抿抿唇,側開目光,走到一邊的沙發上,把便當放桌上,“吃午飯了嗎?”
傅寒生目光灼灼,“你呢?”
“我吃過了。”
“給我來送飯?”
岑歡打開便當盒,把便當推到對麵空著的位置,說:“不是。我有點事想求你。”
傅寒生本來輕鬆的臉色又重新沉了幾分。
岑歡換了個坐姿,問他,“還不吃飯嗎?快一點了。”
傅寒生手中的文件翻過一頁,他淡淡道:“求我什麽事?”
“你先吃飯吧。”
“我吃過了。”
靜了靜。
岑歡默默收回便當盒,蓋好蓋子,再收回包裏。她低著頭,一直盯著自己的腳尖看,似乎思忖了一會,才說,“你能不能借我二十萬。”
傅寒生放下手裏的文件,微眯起他狹長的眼睛。
岑歡握緊手心,放出自己的唯一的籌碼,“我答應給你生孩子。你先借我二十萬,等到孩子出生,我就自己滾開。”
傅寒生緊抿雙唇,一言不發。
岑歡不想看傅寒生,也不敢看傅寒生,見他不說話,又問:“你答應不答應?”
傅寒生哼了一聲,從旋轉椅上起來,慢慢走到岑歡跟前。
他站著,她坐著,天然的不平等的姿態。
“你要二十萬做什麽?”傅寒生問。
岑歡本來還想直接說就是想要錢,但轉念想,就算她現在不承認,到時候傅寒生一查她錢的用處,也能查出來,於是就說:“席城的母親心髒病晚期住醫院,要十來萬的手術費。我對不起伯母,所以想幫席城籌手術費。”
靜了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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