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哭都哭不出來

岑歡不安地倒退,沒兩步就被傅寒生抵在牆壁上。兩人之間的空間陡然逼仄,傅寒生捏著她的下巴,左右轉了轉,“岑歡,我昨天跟你說的話,你是不是當我在放屁?”


岑歡偏過頭不看他,卻是擲地有聲地說:“我不會和席城分手的。傅寒生,餘靜靜不是我害死的,憑什麽要我承擔所有罪責。我憑什麽不能過得幸福——啊——”


岑歡尖叫一聲,脖子被傅寒生拿在手裏,仿佛隻要他一個用力,就能直接要了她的命。


傅寒生冷笑,“岑歡,誰給你的膽子這麽說話,嗯?”


岑歡被他掐的喘不過氣,努力想拽開傅寒生的手。


傅寒生看著岑歡憋得通紅的臉,想起什麽,臉色陰鶩不少。他從口袋裏拿出一疊照片,拿著這些照片輕拍岑歡的臉頰,“跟那男人睡了一覺,就長本事了,有膽子跟我抬杠了,嗯?”


岑歡心裏一驚,側眸看傅寒生手裏的照片。


那些照片……


竟然是昨晚她洗完澡,裹著浴巾去書房找席城、撲進席城懷裏、被席城抱出書房的整整一疊照片。岑歡難以置信,半晌,她冷眸以對,“傅寒生!你偷拍我!”


“岑歡,我提醒過你,沒我的允許,別對別的男人,別愛別的男人,你非但不聽,竟然還敢爬上別的男人的床,嗯?”傅寒生手往上移,拇指忽地探進岑歡的雙唇之間,模仿某種運動來回抽動。


岑歡被鬆了脖子,總算能喘口氣,她涼涼一笑,諷刺道,“傅寒生,你是我的誰?我憑什麽要聽你的?我想愛別的男人就愛別的男人,我想和別的男人上床就和別的男人上床,你管不著!”


傅寒生聞言,竟是笑了。


五年前的岑歡,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來不及,什麽都順著他;現在的岑歡,卻能毛著膽子跟他較勁。


是誰把岑歡養得滿身是刺?


是那個一輩子隻能當個程序員,給人打打工,隨時隨地都可能失業的窮男人?


傅寒生抽回手指,散散地鬆了鬆自己襯衣上的兩個紐扣,玩味地重複:“想和別的男人上床就和別的男人上床?”


岑歡不知道傅寒生是什麽意思,下意識地說,“是啊。”


傅寒生勾了勾唇角,“好。岑歡,你好得很。我不介意滿足你這個願望。”說著,他猛地拽過岑歡的手腕。不容岑歡大喊求救,直接把她拖上車。


車子跟插了翅膀一樣,開的飛快。


就在岑歡頭暈目眩之間,車子一停,傅寒生已經把她拖下車,一路把她拖進了一個燈光昏暗琉璃的房間。傅寒生開口:“上到她哭都哭不出來。”


岑歡腦子被這句話擊中,她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五個油光滿麵的肌肉男,恍惚之間明白過來這是什麽地方。


牛|郎店。


五個男人見了岑歡,就跟挨了三天三夜餓見到滿漢全席一樣,兩眼發光。岑歡啊地大叫一聲,咬咬牙,最後還是拋棄了那點可憐的自尊,慌慌張張地奔過去抱住了傅寒生,“傅寒生,你不能這樣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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