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收到景玄的電話號碼後,直接撥了過去。
“我是景玄,你是哪位?”他的聲音沒變,隻是多了幾分沉穩。
因為淩慎行的關係,沐晚也和景玄見過幾次麵,但說不上是有多熟。
“我是沐晚。”
景玄似乎愣了一下。
據淩慎行所說,沐晚在五年前做了記憶刪除,所有和淩慎行有關的人和事她全都不記得了,所以,他也應該在被遺忘的名單當中。
“景玄,我們約個地方見一麵吧,我有些事情要問你。”
“好。”聰明如景玄已經能夠猜到,沐晚的記憶解封了。
沐晚喝了沐媽媽的排骨湯立刻又滿血複活了,換了身衣服就赴約去了。
“這孩子,身體剛好就去得瑟。”
“出去打車,別坐地鐵,小心吹風受涼。”
背後父母的叮囑還在源源不斷的傳來,在這個寒冷的冬天,那是無比溫暖的存在。
沐晚叫了一輛出租車,報了地址。
司機無聊聽著廣播,裏麵正在放著一首歌,唱歌的人沐晚並不認識,但是那歌詞卻聽得無比清晰:
兩隻小船兒 孤孤零零
浮浮沉沉漂泊風浪裏
終於有一天 在海邊相遇
他們牽著手決定不分離
從普通朋友 變成情侶
這是千年修來的福氣
茫茫人海中 多少的過客
最心疼的人 依然隻有你
深深的感情 厚厚的回憶
難道隻留下 一聲歎息
我們風裏雨裏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
說什麽也不能讓你再離我而去
歌手的嗓音透著淡淡的悲傷以及對未來的憧憬回蕩在狹窄的空間裏,司機還跟著一起輕輕哼著。
沐晚想起她從尼哥河裏被救起的時候已經是萬念俱灰,她找到了自己的老師費得曼,她說:“老師,就讓我來做第一個臨床實驗人吧,我想要消除關於一個人的記憶,所有和他有關的一切,都將從我的腦海裏抹去。”
老師曾經勸過她,但她執意如此,因為那段記憶真的太痛苦了,痛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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