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入口處的幾個老虎鉗的小弟看到我們過來,紛紛站起來,緊張地看著我們,我也沒理睬他們,直接帶著人走了進去。
順著裏麵的樓梯爬到二樓,就看到了一道玻璃滑動門,在玻璃滑動門裏麵的大廳裏擺設了很多麻將桌,老虎鉗的場子用的都是手搓麻將桌,比較傳統,顯得與時代格格不入。
這倒不是說他們沒錢,想要節省支出,而是因為手搓麻將更容易動手腳,在遇到運氣好的客人的時候,便可以換自己人上場,將錢贏回來。
我們還沒有進棋牌室,就聽得嘩啦啦的聲響,裏麵有客人在洗麻將,還有一些客人的吵鬧聲,看來還算熱鬧。
一走進棋牌室,有一個看場小弟想要過來招呼,可看到我們當場就是一愣,顯然沒想到是我,隨後很緊張地說:“你……你們來這兒幹什麽?”
我笑著說:“路過這兒,想進來試試手氣。”回頭對虎子等人說:“大家自己找位置。”說完先走進棋牌室,看了看四周。
裏麵有三張桌子滿人,剛好有一桌的客人要起身離場,我便快步走了過去,一屁股將位置占了。
原本還有一個客人想要坐下來,但被我搶了位置,隻得看向棋牌室看場的一個小弟。
那看場小弟走了過來,想要開口跟我說話,見得虎子眼睛一瞪,立即轉而勸起了那個客人,那個客人也注意到我的人多,也不敢再說什麽,退了回去。
我坐下後,就和同桌的三個人玩了起來,不過拿起牌一看,挺倒黴的,手上拿了一副爛牌,做十三幺不行,做清一色等差得更遠,秉承著先打後摸的原則,打了一個九筒,摸了第一張牌,差點就哭了,嗎的摸起來的還是九筒。
終於杠了一個四萬,可放出去的時候,對麵直接掀牌說胡了,弄得我鬱悶得不行,杠上炮,這一炮放得鬱悶啊。
又打了三局,結果還是一樣,同桌的都是老手,我頂多隻能算入門,每一把不是放炮,就是被人自摸。
旁邊老虎鉗的看場子的小弟都是看得笑了起來,估計看到我輸錢很高興呢。
我看到他們的那張臉很不爽,心中微微一思索,回頭叫了陳伯上來說:“陳伯,你來,輸贏算我的。”
陳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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