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手術室門口--
周聖如咬唇,難耐的低吟著,額角冷汗密布,不過不是因為被狗咬傷,而是腹部的絞痛。
禁不住幾個小時烈日下的吊曬和獵犬的驚嚇,她白皙的小腿慢慢滑下兩道血痕,保鏢一驚,忙拉住狼犬,沒想到周聖如竟然是懷孕了。
眼下顯然是有流產的跡象。
聞人琛雙眸森寒,一股難以言喻的怒火竄上心頭,“是誰的?”
周聖如一顫,汗滴滑到她的眼裏,抬頭看著麵前怒意勃發的男人,雙眼迷蒙,“當然是你的……”
“我什麽時候睡過你我怎麽不知道?”聞人琛冷笑,這個女人真是又惡毒又放蕩,令人惡心。
周聖如看清了他眼中的厭惡,心像是被什麽揪住,一時竟分不清哪裏更痛。
“兩個月前的那晚,你不記得了嗎?”
聞人琛聽了這話,麵上冷意更甚,兩個月前的那晚,陪自己的明明是江雪菱。
誰給她的膽子,竟敢把不知道哪來的野種栽到他身上?
不耐煩再跟這滿嘴謊言的女人廢話,他使了個眼色,就上來兩個保鏢將周聖如推入手術室。
“打掉。”
殘酷的兩個字,腹中孩子就這麽判了死刑。
“阿琛,孩子是無辜的,求求你不要這麽對他……”不管周聖如怎麽哀求,她都被架在了手術台上。
眼看冰涼的器械就要絞碎她的孩子,周聖如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掙紮著起來,拿過一邊的手術刀抵在脖子上,“給我保胎!不然我就死在這!”
大有醫生不答應,她就血濺當場的架勢。
周聖如再三保證出了什麽事情都由她自己承擔,醫生看了看緊閉的手術室門,最終隻得將打胎悄悄改為了保胎。
完事後,周聖如拖著疲累又有點隱痛的身子走出手術室,結果門外並沒有聞人琛,反而是穿著一身白大褂的賀旻光迎了上來,“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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