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一幅畫,一個小女孩和一個大人,想必那副畫上的大人是這女孩的媽媽。
可是好好地監獄怎麽就有紙飛機飛進來?
“把你手裏的東西交出來!”韓琴冷眼看著我。
我哆哆嗦嗦的遞給她,她看都不看直接撕得粉碎,整的好像多大仇似得。
“去!給我大盆水洗漱。”
“我?”
“說的就是你!”
好漢不吃眼前虧,我扶著牆艱難的站起身,一步一步朝接水的水龍頭前走去。
然後端著一盆水放在桌子上。
“舉起來!”
我聽到這話眉頭一皺,她到底想幹嘛?
如果我沒有猜錯,她就是想示威,告訴這裏的人她就是這裏的老大。
現在身上酸痛不止,我不想被打,我老老實實將盆高高舉起,她洗完之後用毛巾擦了擦臉,然後把盆一掀,所有的水直接從我頭頂澆下。
我也不是好惹的,將盆重重往地上一摔,隻聽到咣當一聲。
“你他媽的到底想幹嘛?”我領著她衣領將她推到牆邊。
在我發飆之際獄警用警棍敲了敲門:“03162出來!”
我狠狠地瞪了韓琴一眼就被獄警拷上手銬走了出去。
我身上全部被水沾濕,頭發上還在滴水。
獄警帶我來到一個房間,四麵都是被玻璃封閉,立馬隻有一個電話。
我看著玻璃外站著的人心裏一陣激動,立馬快步上前拿起電話:“你們怎麽來了?”
不錯,是木沅、沈文琳和阿強。
沈文琳看到我這幅狼狽不堪的樣子,從木沅手裏搶過電話:“你怎麽成這樣了?你臉上的傷怎麽回事?是不是有人打你了?”
她很激動手不停的拍打著玻璃。
“我沒事,一點小事而已,沒事。”
沈文琳有些時候挺狼心狗肺,但是我的死活她還是很在乎,她絕對不允許我受欺負,她看著我的傷隔著玻璃觸摸。
“疼嗎?”她說話的語氣一下子變得很溫柔。
僅僅兩個字的話,在我心裏百般滋味,淚水溢滿眼眶,我使勁憋著,憋著,就這樣憋著不讓眼淚流出來,可聽到她那溫柔的關心,我是在憋不住,淚水啪嗒啪嗒滴在桌上。
“親愛的,你放心,阿強會讓他朋友警告欺負你的人。你在裏麵在耐心等等我,我一定想辦法把你弄出去。”
通話的時候不夠多,她迅速地把電話還給木沅。
木沅接起電話:“陳嘉明在醫院躺著到現在都昏迷不醒,他的父母依然堅持訴訟,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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