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囈中的雲淺,脆弱無助的像個迷失方向的可憐蟲一般。
墨淵深擰著眉,神情複雜地看著她,目光幽沉。
這個女人,平常做戲,如今,竟連昏迷之際也在做戲不成?
還是說……他真的冤枉了她?
這念頭悄然掠過,卻很快被他掐滅。
清兒不會撒謊騙人,倒是這個女人,當初就害清兒險些喪命,如今,竟又想故計重施,一個心思如此歹毒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強行壓下心頭泛濫起的那一絲微弱的同情,墨淵一把撤回自己的衣袖,毫不留情地轉身離開。
不知昏迷了多久,雲淺隻記得自己似乎又夢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一幕。
夢裏,墨淵恨她入骨的神情,不斷的回放,一遍一遍,如魔似魘,幾乎攝走她所剩無幾的骨血性命。
鼻間傳來一股刺鼻的味道,雲淺緩緩睜開眼睛。
入目的,卻是一張許久未見的俊臉。
眼底掠過一絲意外,雲淺下意識地驚呼:“成離師兄?你怎麽在這兒?孩子,我的孩子怎麽樣了?”
一邊驚呼,她一邊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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