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她忍了一路的眼淚,瞬間決堤。
墨淵墨淵墨淵!
終然被他傷的體無完膚,可她卻還心存希冀,奢望他能看在孩子的份上,能夠對她多些寬容……
可最終,卻終究敵不過失而複得的別人。
她用心良苦的伺候,卻仍舊敵不過別人的一聲輕歎!
獨自舔著傷口,雲淺奔回房間大哭一場,哭的肝腸寸斷,卻仍舊沒有對這份感情死心。
正如她所說,愛他,已是刻進她骨血的執念,注定無法消亡,除非……身死魂消!
日子一天天過,墨淵除了半月一次的帶太醫來替她診脈安胎外,平常決不在她麵前出現,也沒跟她說起過雲清回來這件事。
雲淺想,他不說也好,她就隻當雲清這個人不存在好了。
現如今,孩子已經五個月了,隱約都能感覺到他在肚子裏的動靜了,就連大夫也說過,雖然母體虛弱,但孩子很強健。
雲淺是數著日子過的。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時日無多,所以,她不得不替孩子打算。
這孩子是皇室血脈,墨淵即便休了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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