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丫頭,騎車去呀?天冷多穿點。”
“好,您也是。”
隔壁家的夏奶奶散步回來碰見了她,慈祥的話語讓蘇伊安心頭一暖。
這個單車還是之前別人不要的,爺爺扛回家了,上了漆二次利用,十幾年了沒想到還能用。
總不能麻煩別人送吧,這樣不會,會讓自己有一種負罪感,雖然冷了一些,但也挺好的。
她將車子停的離學校有點遠,紅色的大圍巾將她的膚色襯白了許多,一雙明亮的眼睛,臉頰還帶著嬰兒肥,笑的時候兩個小酒窩就出現了。
許喬在校門口直接摟住了她的脖子,小聲的在耳邊問她:“還疼嗎?我帶了消炎藥給你。”
蘇伊安搖了搖頭:“沒事了。”
“你今天換裝備了,紅色喜慶適合你,我就不行了皮膚黑,紅色讓我皮膚更黑了。”
許喬死皮賴臉的非要將手插到她的手套裏,兩個人在路上嬉戲打鬧著,讓自己的心情略微的好了一些。
手套是分開的,一隻戴在她的手上,一隻戴在許喬的手上。
“呐,我之前可從不做筆記,因為你我才做了筆記的。”
本子上背記著密密麻麻的字,許喬的字不太好看,很漂,但這次本子上的字寫得格外的工整。
蘇伊安看著本子,這次發自內心的笑出來:“謝謝。”
“好閨蜜,說什麽謝不謝的。”
生活雖然有點苦,但許喬似乎成了蘇伊安生活裏的一顆糖,她也被欺負過,但有父母保護她,可自己卻沒有。
“作業。”班長敲了敲她的桌子,一米八的身高直接壓出了一片陰影,聲音聽上去多少有些不耐煩。
蘇伊安慌忙地掏著自己的作業,笑著遞到了班長的手裏:“謝謝。”
班長臉上不知是凍的還是什麽,有一些紅,走到了另一邊敲桌子的動靜大了很多:“作業,天天還讓我說嗎?”
“班長哥,你這也太區別對待了,對女生這麽溫柔,對我們這幫兄弟凶的一批。”
“就是,哥。”
“這也太不拿俺們這幫人當人了吧?”
丁嶼言一腳將自己的兄弟踹倒在了地上,目光還看向了蘇伊安的方向,控製著想揍人的心情:“請同學把你的作業拿出來好嗎?”
看著她有點彎曲的背,目光停留了紅圍巾很久,片刻才移開。
上課鈴總是來的這麽急促,他收好了本子,老師也來了,曆史老師臉上掛著笑:“今天謝謝丁班長了。”
丁嶼言被說的有些害羞的撓了撓頭,坐回了位置。
冬天總是很冷,班級裏的窗戶上結了厚厚的冰霜,就連空調都抵不過寒冷。
他平常很喜歡往窗戶外麵看,操場沒有人,塑膠跑道上積著厚厚的雪,飄著的雪花,晶瑩剔透的。
“班長哥,你借我一支筆唄。”說話的是後麵的死黨,用手戳著他的後背。
他沒好氣地轉頭,盡量不刻意回頭,怕老師逮到,聲音壓的極低:“沒有。”
“借我一根唄,等會我又要被罰抄寫了。”
宋序彰拚命的戳著他的後背,看麵前的人如此的倔強,不禁歎氣:“什麽兄弟情?連個筆都不借。”
還沒說完,頭頂就被砸了一下,喜從悲來:“謝謝班長哥。”
曆史老師不知不覺靠得近了,他的腳步很輕,語氣特別調侃:“宋兄弟,咱是不是拿錯書了?”
“啊?”宋序彰抬頭即是死亡眼神,還想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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