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言和林聲晚兩人度過平淡的幾天後,許知言的傷口基本愈合了,閑不住的許知言已經不滿足於一起玩遊戲、一人唱歌一人聽了,開始琢磨開發點兩個人可以共同參與的其他活動。
這天倆人正在如火如荼地在遊戲裏種菜、澆水、收果實,許知言一拍大腿:“誒?我們在花園裏種菜吧!”
“種菜?種什麽菜?”林聲晚對他的提議甚是好奇。
“蔬菜,我們可以在花園裏忠蔬菜,然後澆水,看著蔬菜們長大,最後吃掉它們。”許知言暢想著豐收後的喜悅。
林聲晚嘴角慢慢上揚,對這個提議非常感興趣:“好啊,那我們種什麽呢?”
“嗯……這是個問題,我來看看我們現在有什麽蔬菜。”說著許知言便示意林聲晚一起到冰箱旁邊,像打開寶箱一樣打開冰箱門,倆人站在冰箱前,小腦袋從左向右,自上而下掃描裏麵的物品。
“蔥可以……”
“蒜應該也行吧……”
“嗯,應該可以……”
“這裏還有土豆……還有胡蘿卜……”
“可以,都拿出來……”
倆人像是謀劃選誰上諾亞方舟一樣仔細篩選,仿佛他們的決定關乎整個人類以後能吃到哪些蔬菜。
經過他倆的商討,以及網上搜到的蔬菜種植方式,恭喜以下蔬菜當選,獲得在花園裏生長的機會,它們分別是:一把小蔥、兩頭大蒜、三個地瓜,四根胡蘿卜。
恭喜三位。恭喜恭喜恭喜。
倆人先扒蒜,扒出十八個蒜瓣,找了個盤子放了點水,把蒜瓣小心翼翼碼進去,等著發芽好移到土裏。
在切蔥屁股和胡蘿卜屁股前,倆人需要先在花園裏開墾一塊農田。經過倆人再次商討,充分考慮光照及後續方便澆水等因素,決定在靠近房子這一側的右邊草坪上開墾。就是靠近遮陽傘和躺椅的位置。
說幹就幹,許知言到後院倉庫找來鋤頭、鐵鍬,哐哐一頓鏟,整理出一塊一米乘兩米的良田。開墾好田地,已經下午兩點多了,倆人都累了,也沒胃口吃飯,回房間倒頭睡下,再醒來時,夜色已經輕輕籠罩上來。
上午選種植什麽農作物的時候,發現五個發芽的土豆,上網搜了一圈是否有毒,說是問題不大,本著不浪費的原則,倆人準備做個炸薯條。
林聲晚洗土豆,削土豆皮,許知言切土豆條,空氣炸鍋裏一放,一會兒就傳出了土豆兒的焦香味兒。
倆人沾著番茄醬一通吃,兩大盤土豆全幹出來了。都撐得慌,便相約到花園裏散步,散了一會開始駐足欣賞白天開墾的農田,倆人規劃著這一塊種大蒜,那一塊種地瓜,角落裏種胡蘿卜,時不時發出一陣陣家裏有餘糧的地主般的笑聲。
安靜的夜晚,微風在樹葉間隙穿梭,時而拂過高高的樹梢,時而輕撫草坪尖尖,溫溫柔柔圍繞住兩人,趁倆人不注意,裹挾著他們的笑聲,越過院牆送到了路邊的梧桐上。
這原本是一個快樂的夜晚,歡聲笑語圍繞著兩個人,倆人睡覺的時候,嘴角都是微微上揚的。
但意想不到的情況總讓人猝不及防。
半夜,是許知言先開始吐的,約摸一刻鍾後,林聲晚開始吐。倆人哇哇吐,你哇哇吐完,他哇哇吐,靜謐的夜晚,聽取哇聲一片,像水塘裏此起彼伏的青蛙。第二天醒來,倆人因為嘔吐都精疲力竭,通過微信問候的時候才知道對方也吐了。
倆人拖著虛弱的身軀,慘白的麵龐,烏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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