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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定邊患(1/5)

平定邊患


海都被伯顏戰退,兩年不敢進犯。後來聽說世祖駕崩,伯顏去世,海都又趁機進兵,占據了巴林。巴林在現在的阿爾泰山西北,地勢頗為險要。欽察都指揮使床兀兒是土土哈的三兒子,因為隨父出征有功,封為昭勇大將軍,出鎮欽察。床兀兒聽說海都占據巴林,立即上奏成宗,然後率北征軍越過阿爾泰山,進攻巴林。


巴林南麵有條答魯忽河,河麵非常寬廣。海都部將帖良台在河邊紮營,砍樹伐木立成柵欄,把守得非常嚴密。等床兀兒大軍來到,帖良台命令將士手持弓箭,一排排地等著。床兀兒本來想要渡河,看他戒備這般森嚴,也不敢輕易渡河。箭射不到,馬不能前進,怎麽進攻呢?床兀兒想出一個辦法,命令屬下吹起銅號角,聲音響亮;又命令全軍大聲呼喊,喊聲響徹原野。帖良台的部下大吃一驚,有些不知所措,全部起身上馬。床兀兒趁他們慌亂,立即指揮軍隊一起渡河,湧起河水拍打河岸,木柵欄浮起。守軍沒有了掩體,嚇得手忙腳亂,手裏的弓箭亂放一陣,床兀兒大軍奮力衝擊,帖良台的人馬失去了招架之力。帖良台撥馬先逃,其餘人馬也四散奔逃。床兀兒追出五十裏才撤軍,把敵人的馬匹、帳篷一律搬回。


床兀兒繼續進兵到雷次河,遠遠看見山上有大旗招展。床兀兒料想是海都派來的援軍,當下挑選精銳兵馬作為前鋒,由自己親自帶領直接渡河,衝上山岡。山上的敵將名叫孛伯,剛想下山迎戰,冷不防床兀兒的前隊已經衝上山,隻見床兀兒手執令旗,揮舞短刀,躍馬殺來。孛伯壯著膽子上前與他接戰,兩馬交錯,床兀兒的部下也大喊著殺到。孛伯來不及與床兀兒爭鋒,急忙領兵攔截,無奈顧此失彼,不一會兒,已是潰不成軍。殘兵敗將沿著山路奔逃,被床兀兒痛殺一陣,殺死了十之八九。隻是沒追到孛伯,想必是趁機逃脫了。床兀兒收兵回營,派使者報捷。成宗得到捷報,立即獎賞一番。


此時王公也不幹叛變,與海都勾結。闊裏吉思承襲了父親高唐王孛要合的封爵,娶了公主,現在他自告奮勇請求征討,成宗不同意。闊裏吉思再三請求,才獲準出兵。成宗派大臣出都餞別,闊裏吉思把酒發誓:“若不平定西北,誓不南還!”於是慷慨出發。


闊裏吉思來到伯牙思一帶,突然遭遇敵軍來襲,敵軍差不多有幾萬人馬。闊裏吉思要上前接戰,部將都說寡不敵眾,應當等後麵大軍會合才能交戰。闊裏吉思說:“大丈夫立誌報國,死都不怕,況且我奉命北征,正為殺敵而來,難道一定要靠別人嗎?”然後激勵孤軍,擂鼓前進。敵兵見他兵少,沒加防備,竟然被他殺得大敗。闊裏吉思當即告捷,成宗立即賞給他貂裘、寶鞍,全都是世祖的遺物。


到了隆冬,眾將都說天氣寒冷,敵軍不會出兵,不必嚴防。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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