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高仿的槍械近距離還是有一定殺傷力的。
段飛把玩著張虎送來的樣品,這手上的家夥做工真是不錯,就從這重量說的話,跟那些王大頭那裏買的水貨就完全不能比。
“多少錢?”
“說是一千八一把,多了可以便宜到一千五。”張虎心裏打著小算盤,扣下這比黑錢,賭債就有著落了。
“這麽便宜?”段飛有些懷疑,這東西的行情他心裏有數,稍微好一點的都是三千以上,看來背後金主給的錢,他還能黑一筆。
張虎看見段飛的神色,知道他有些懷疑,段飛這人,生性多疑,不過他可顧不得這麽多,放高利貸的人,昨天已經拿油漆潑了車,白色的雪鐵龍上寫了血紅的幾個大字,欠債還錢,再沒錢還給他們,不知道哪些人能做出什麽事情來。
“他們這行也不好做,最近嚴打,抓了好些人進去,有的都判了十幾年。”
段飛想了想,倒是也說得過去,但終究這巨大的差價讓他心動,他點了點頭:“你去把交易方式摸清楚了,我段飛最講道理,隻要貨號,錢都不是問題。”
刀疤黃淩晨在回賓館,我看他雙目無神,兩腳虛浮的樣子,打趣的說道:“黃總,您這特產吃的有點多啊,怎麽,肚子不舒服了?”
刀疤黃不好意思的看著我說:“嗨,這個這個,周老弟你就不要明知故問了嘛。”
我嗬嗬一笑,說:“老黃啊,我想跟你商量點事,上次你跟我提起過,有一批半真的鳥銃要賣我,這貨現在還壓我這,我們談談?”
之前做莊園的時候,我考慮過搞一個獵場,但是特種經營許可證一直沒辦下來,找刀疤黃搞的一批獵槍也一直沒敢拿出來,結果我有天測試了一支槍,竟然都是些山寨貨,刀疤黃自知理虧,也一直沒有跟我提錢的事情。
刀疤黃不知道我為什麽突然提起這個,說道:“哎呀,周老弟啊,這都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嘛。”
“那就是送我咯?”
“周老弟啊,咱兩誰跟誰嘛。”
“張偉,來,扶著咱們的黃總回賓館,黃總腿軟。”
刀疤黃一愣,就看見張偉笑眯眯的走了過來,對著他說:“黃哥,你的那批鐵甘蔗我都給你帶過來了。”
刀疤黃這才反應過來,他看了我一眼:“周老弟啊,你這手玩的可真是六啊。”
張偉還一臉茫然:“咱們不是要跟他們去拚命麽,你們怎麽還笑嘻嘻的?”
我微笑著說:“就知道動粗,要知道,哥哥我現在是企業家了。”
張虎晚上就又找上門來,帶著一箱錢,他看了看我們幾個人,說:“這裏是訂金,餘貨明天中午交易,但是我給你們提個醒,我們段總是講道理的人,你們要是拿錢跑路了,這陸安鄉,各位就別打算走了。”
我微笑著說:“我是生意人,我明白,這點意思不成敬意。”說著拿出五萬塊錢放到張虎手中。
張虎心滿意足的走了,等他走了很遠,我才說:“張偉,今天晚上我們加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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