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剛將行李包裹給放下的知畫轉身望著此刻正一臉平靜四處打量屋內陳設的自家夫人有些憤憤不平道:
“夫人,奴婢不懂,明明是您先挑,為何您卻非要挑一個如此偏僻的屋子。”
趙瑤素聞言並未立即作答,反倒是淡淡的扯了摸笑道:
“這裏不好嗎,風吹綠柳鳥兒啼,我倒是覺得挺好的,更何況既來之則安之。”
見人似乎真的並不介意,一旁的知畫倒也鬆了口氣,畢竟本就是為她家夫人鳴不平,可若這本就是夫人自己想要的結果,那她自不必過於憂心。
“那夫人您先坐著,奴婢先去稍微收拾收拾。”說著知畫便將先前置於桌案上的包袱給拿了下去,而後便開始左右打掃起屋子。
所幸屋子並不大,且因著是皇家別院的緣故,想必也有定期安排些宮人灑掃,所以並不怎麽髒亂。
但等到趙瑤素幫著知畫將屋子裏外給仔細打掃了一番後才發覺時間竟流逝的如此之快。
不過幾息功夫便已到了日暮西山,而人恰巧也是在這時來的。
來人一襲粉底碎花裙,發髻亦是大戶人家丫鬟常梳的雙鶴髻,還未等趙瑤素開口詢問,便見來人先一步雙膝微屈,一臉恭敬道:“見過夫人,奴婢是隔壁李侍郎家夫人身邊侍候的。”
聞言,趙瑤素愣了瞬顯然一時間還未徹底將人同腦海中搜尋到的一些個相熟的夫人所對應到一處,好在她也僅是頓了會並未表現的過於明顯。
“哦,原是李家夫人身邊伺候的,那此番前來又是所為何事,可是李家夫人有什麽話讓你帶於我。”
“回夫人,方才公主殿下不是派人來通知明日邀各家夫人一同在這行宮的淩煙湖泛舟消暑嘛,我家夫人想著與您正巧比鄰而居,便想約著您明日一起,你看……”
趙瑤素聞言忙起身將那方才起便一直低頭屈膝的侍女給扶了起來:“本也打算去你家夫人那兒問上一問,卻不想你家夫人倒是先上一步,既如此那必是要一處的,那便勞煩你先去回了你家夫人。”
說著趙瑤素亦不知從何處拿了片金葉子塞進了那丫鬟的手裏。
那婢女見狀忙有些誠惶誠恐的將東西給推了回去“夫人當真是折煞奴婢了,本就是奴婢分內之事,若無她事那奴婢便先行回去複命。”
說著生怕趙瑤素會再將手裏那片金葉子給重新塞到她手上,忙逃也似的離開了。
見人背影越來越遠直至徹底消失在門口,女人這才斂了斂神色,全然不複方才的親近客套。
“知畫,你且去打聽打聽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聞言,原本一直靜立在趙瑤素身旁的女人上前行了一禮後這才朝門外走去。
……
不多時,趙瑤素方才給自己倒了杯茶水,便見著剛出去沒多久便回來的知畫。
“如何?”
卻見來人破有些氣憤的道:“夫人,長公主確實派人給各家夫人送了信,也確確實實給咱們也送了,隻不過都被宋姨娘給攔下來了,更過分是她竟然也不許有人來知會我們一聲。”
聞言,趙瑤素轉了轉手中的茶盞而後一飲而盡,心道:果然一切如她所料。
“那……夫人,咱們明天還去嗎?”
聞言趙瑤池素將手中的杯盞往桌上一放道:“去,為何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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