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白看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安妮,沒說什麽,隻留下了一句“我會給你安排好的”就離開。
愛德華就站在一個不遠不近的地方,見到陳白出來以後,又上去要關了門。
已經有些情緒失控的安妮突然就衝向了門口的方向,發出了刺痛耳膜的嘶吼,她的雙手死死地抓住脖子上的鎖鏈,絕望地看著那扇門關閉。
掩蓋在衣擺之下的傷痕累累,無人能知。
愛德華的動作緩慢而優雅,愛德華對這樣的畫麵已經見怪不怪了。
他跟在席遊身邊多年,雖然對這位博格公爵折磨人的手段也隻是道聽途說,但是對比自家主人,顯然還是人性化了一些。
真正的折磨,是要讓對方從精神上都沒有辦法再提起反抗的心思。
這一方麵,先生是當之無愧的佼佼者。
陳白跟著愛德華找到了第二位嫌疑人,安妮口中所說的最大嫌疑人凱蒂。
凱蒂的處境與安妮大差不差,脖子上也有一圈鐵鏈,隻是身上更幹淨一些。
她的臉上被人用紅熱的鐵燙出了一大塊傷疤,已經開始腐爛發黑,隻是她眼底並沒有任何情緒。
相比較安妮強烈的求生欲望,陳白見到的麵前的這個倚靠著牆壁一動不動的女人,像個沒有生機的破布娃娃,即使聽見他們的腳步聲也沒有抬頭。
愛德華為陳白打開門,照舊走到遠些的地方。
陳白走進去,凱蒂沒有任何反應,隻能由陳白首先打開話題。
“你想活嗎?”這是一個疑問句,因為凱蒂的求生欲望太弱,弱到已經沒有辦法察覺。
她的雙目空洞,在陳白問出第一個問題的之後也沒有回答,隻是張著嘴看他,目光呆滯。
她沒有安妮那種落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那般,隻是早就知道自己的命運。
陳白隻得再問:“是安妮殺了安達妮亞嗎?”
“是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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