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的意思妾明白了......”席酒思蹬鼻子上臉了,將頭湊到陳白耳邊,莫名地想逗一下麵前這位年輕的大老爺,“蒙羞被好兮,不訾詬恥,老爺對妾的疼愛,妾看在眼裏,放在心裏。”
“你別曲解了我的意思!”
沒等陳白奪回主動權,房門被元宵推開,看見以一個極其親密的姿勢靠在一起的二人,羞紅了臉,立刻把門關上在外頭謝罪:“奴婢有罪!”
不知身體何時恢複正常的陳白惱羞成怒,狠狠地踩了席酒思一腳,對方好似屏蔽了痛覺,雙手抱胸看著他,眼神中是無盡的縱容。
陳白腦子裏亂得很,巴不得現在就奪門而出。
見陳白雙頰通紅,席酒思的心情好了許多,一早上醒來見不到人的煩悶也煙消雲散,說到正事,語氣不免變得嚴肅了幾分:“老爺是不是去了什麽地方,不然怎會遇上這等事?”
“......我若是說了,你可有其餘的法子解決這件事?”
席酒思揉了揉眼前人的腦袋,親昵地撥弄他的發梢,陳白有些不習慣地偏過頭,也沒阻止,畢竟他倆是夫妻,在他麵前,他總歸是要演一些情深。
“妾為君妻,沒有法子,也要獻上法子,替君解去眉間愁緒。”
陳白看著席酒思那張臉,沒由來的一股子信任,他在心底裏細細斟酌了一番,用最簡易的話描述了一遍自己從去枯井到回到煙雨樓這中途所發生的所有事。
席酒思麵色愈來愈嚴肅,在看不到的地方,他攥緊了陳白的衣帶,生怕這人就突然從他眼前消失。
陳白:“你可知柳小姐失蹤一事?”
聽陳白提到這事,席酒思沒有半分驚訝,畢竟陳白早晚都要知道這件事。
而且這件事早該由他告知陳白,偏偏府上出了些事情,他沒來得及,居然反倒讓他從別人口裏聽來了。
“這件事隻有柳府上下得知,那日柳府派人來府上求助過,我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打發了幾個人隨同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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