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哼了一聲,道:“這小子明明能醫治,卻袖手旁觀,轉身走人,著實可惡!”
雲鬆歎了一聲,搖了搖頭,道:“虛穀師弟,他方才本已打算出手。隻是……”
虛穀一滯,麵色尷尬,呐呐片刻才道:“就算是我罵了他兩句,我是長輩師叔,他怎敢……”
雲鬆漸漸不耐,玄青門七峰峰主,撇開修為,單以頭腦來論,就屬這位虛穀師弟差些,“師弟,你得罪的隻是一個後輩弟子麽?你沒看到,常師兄自始至終都一言不發?沒有他的默許縱容,你認為這小子敢這麽做?”
一連三個反問,卻是問的虛穀啞口無言。話已至此,隻看虛穀自己會不會做人了。
半晌,虛穀拱了拱手,道:“我這名弟子天賦修為不差,隻是入門稍晚,還請雲鬆師兄從中斡旋,勸說一二!”
雲鬆點了點頭,道:“此事無妨,隻是師弟自己……”
虛穀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都幾百歲的人了,不能因為一時的意氣用事,斷了一個天資出眾的弟子前程。
腳下一點,二人躍下擂台。
範星辰站在人群中,看似在說些什麽,其實眼角餘光一直鎖定台上二人。見到二人動身走來,頓時大手一揮,道:“走了,比試完了,該回去了。今日就吃了一頓早餐,早就餓得饑腸轆轆了!”
“範師弟慢走!”雲鬆微笑喝道。見此模樣,他哪裏還不明白,範星辰根本就是端架子。
端架子,很有講究,找對人,找準時機,找出死穴,三點皆有,你便盡管往高了端。端的越高越狠,對手麵子損的越厲害,還不得不乖乖就範。
範星辰算是深悟其中三昧,伸手一拍喬依的肩膀,道:“雲鬆師兄找我有點事,你們先走,我稍後就到!”
雲鬆笑著搖了搖頭,隻得再度開口道:“常師兄,各位師侄,還請稍留片刻!”
範星辰得理不饒人,不解道:“比試已結束,不知雲鬆師兄還有何事?”
那一臉明知故問的裝傻樣,讓一旁黑著臉的虛穀恨不得一巴掌抽過去。
“嗬嗬,常師弟,範師弟,各位師侄。方才比試之下,天權峰的朱師侄身受重傷,氣血虧損。大家分屬同門,能否請喬師侄動手醫治一番。
“咦?”範星辰一雙小眼瞪得老大,“不是虛穀師兄自負醫術高明,將我們趕走的嗎?怎麽又來找我們?”
虛穀臉上忽紅忽黑,也不知是憤怒還是羞愧。
雲鬆撫須微笑,正要開口,卻見範星辰大袖一揮,正色道:“雲鬆師兄,我勸你還是免開尊口,否則被拒絕了,麵上不大好看。天權峰之事,自然要天權峰的人自己來說。”
轉過身來,範星辰盯著虛穀及天權峰眾人,道:“喬依方才給你天權峰的人醫治,是他心地善良,顧念同門之情。你們自己將他驅離,現在發現解決不了了,張口就要求我們醫治。泥人尚有三分土性,你當我們開陽峰是什麽,任你們喝來喚去?想要醫治,可以,拿出個說法來。”
天權峰弟子低頭不語,目光看向虛穀,這時候自然還得師尊拿主意。
虛穀老臉漲得如同熟透的茄子,深吸一口氣,道:“常師兄,是我……”
“罷了,喬依,你去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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