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翠花,哈基米~”
寧喜掀開藏青色桌布,探頭著急地看向桌底,叫著貓貓的名字。
半晌,屋內沒有任何回應。
桌下隻有趙德柱埋在狗碗裏狂吃的身影。
說實話,寧喜從回來就發現陳述家少了什麽,她當時隻顧玩遊戲沒太在意。
此時想起來驚出一身冷汗——
貓丟了。
男人把目光從女人臉上挪開,壓下心裏蔓延著的一陣陣苦澀。
他在她心裏連一隻貓都比不過,貓丟了她著急了。
他丟了,她估計敲鑼打鼓,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男人緊閉了一會眼睛,再微微睜開雙眸。
他淡定得收拾著桌上的碗筷,丟下一句,
“不會丟,估計跑出去玩了。”
女人被男人漠不關心的態度刺激地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翠花平常都呆在家裏,一喚就出來了。
今天喚這麽多聲都不出現,你做人家爹的不覺得反常嗎?
還有現在都幾點了,它還玩,玩一天?”
突然男人雙手撐著桌上往前探去,女人身體條件反射性往後仰去。
女人抿著唇,眼珠子不停地左右閃爍,結結巴巴的說,
“你說話就說話,湊這麽近幹嘛?”
“這得問問你呀寧喜,知道你家趙德柱是如何在我家為虎作倀的嗎?”
男人低眸瞥了一眼狗,重新坐回椅子上。
女人頓時鬆了一口氣,身體慢慢放鬆也坐回椅子上。
趙德柱猛然被點名,吃飯的聲音越發小了。
它抬起狗眼覷了寧喜一眼,見她眼色深沉看著它。
雙眼一閉,舌頭吐出,往地上一躺。
甚至四隻腳在地上胡亂掙紮了一番,‘嗷’了一聲徹底不動了。
極其地快速又無辜。
趙德柱:姐姐,我死了,死得不能再死了,別看我了~
如果不是肚子在上下起伏,真的像一條死狗。
陳述,寧喜:“……!”
狗的演技堪稱影帝。
那動作,那表情,那速度……內娛的明星看了都自愧不如。
男人沒說話,勾唇笑得惡劣。
用手機在電視上投影了一段錄像視頻。
錄像如此清晰地記錄了一貓一狗的戰鬥。
客廳裏。
當男人從女人家把趙德柱牽回家,原住民翠花極其不樂意。
翠花帶著怒火歪頭一步一步往門邊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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