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大咬著腮幫子,眼神帶著恨意。
這件事情在他這裏從來都是禁忌,過去的二十多年裏從來沒有人當著他的麵提及,結果卻在這樣的環境裏被周婷揭露。
“周婷!”
他大吼著出聲。
這件事是他過去幾十年的最大的汙點。
當初他還是一個小小的職工的時候,想要在公司裏站住腳跟,參加了幾場大的酒局,認識了幾個老總。
孰料在之後一次偶然在餐廳用飯時,遇到了一個公司高層。
小圈子裏人的利益,永遠都是肮髒而難以言說的。
所以在看見他妻子溫婉的氣質之後,當即就起了歹心思。
當晚找了個理由,拉著他去跟合作方敬酒的時候,狀似不經意地提了一嘴,結果合作方也是個色心大發的,當即就跟他談判起來,以一個年輕人苦苦追求的事業相邀。
那個禽獸不如的家夥說:
要是把老婆借給他玩幾天,公司裏執行總裁以下的位置隨便挑。
他剛開始是極力反對的,但禁不住一群人在耳邊的誘惑,最終在看見合作方一點點要冷下去的臉色,頹喪地鬆了口。
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對自己一心一意,是斷然不會答應這樣的要求,但怪就怪在他鬼迷心竅了,在一次激烈的爭吵過後,假意求和,然後將人灌醉送上了資方的床。
一個安分守己的女人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羞辱,更何況還是被自己的丈夫拱手送人的,痛苦之下,卻也滿心決絕。
當晚就在浴缸裏割腕自殺了。
等到周老大應酬完回到家的時候,浴室裏的水都已經溢出了房間,流得滿地都是,泛著絲絲腥味的紅色液體濕了鞋底,也成為了他一生的陰影。
直到現在,他都還有暈血的後遺症,下雨打雷的晚上,偶爾會做噩夢。
幾乎成了一塊心病。
周婷卻沒有被他恐嚇到。
“怎麽?自己做過的事,到頭來還怕別人說實話啊。”
說實話,那是她唯一一個從心底裏承認的嫂子,即使她並不想要這個哥。
她溫婉大方,雖然家庭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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