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經過連續一周的閉關終於把水鬼度化完。
在最後送別水鬼的那一刻,李成棟感受到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滿足感,仿佛一時間連續多天做法的疲憊感一掃而空。
盤坐在屋內的蒲團上,閉眼將這份喜悅壓在心底,腦海慢慢複盤這件事的經過。
這一坐就是兩個多小時,直到快要傍晚時才結束,當李成棟起身時整個人又恢複了光彩。
李成棟計劃給自己放三天假,除了晚上必要的修煉,剩下時間陪親人體驗體驗多年來未曾感受到過的親情。
來到鎮上,買了點熟食醬肉,又打了兩小壇酒,一壇約摸一斤半左右,總共打了大概3斤左右。
回去的路上正好碰到一個本家大爺要趕著牛車回去,於是李成棟便跟著一起坐著牛車向家趕去。
因為天漸漸黑了下來,路上行人很少,平時本家大爺基本上都是一個人趕著牛車走這條路,今天有個做伴的,所以話也多了起來。
大爺掏出煙袋點上,嘬了一口道:“那時候年輕還不會抽煙,還是家裏老人說經常在外邊沒日沒夜的跑,帶著煙累了能提神硬塞給我的”
“幸好那天帶著袋煙,要不然可就麻煩了。”
隨後說了起來。
那時候村裏大部分人都是給地主打工,由於和鎮上的地主沾親,十三四歲大爺就去地主家幹活。
地主覺得年紀小又是親戚,就讓我趕車,還能輕鬆點。
一開始是有人帶著,後來時間長了,就自己一個人。
有一次陪著地主去隔壁縣,往回返的時候,地主臨時有別的事,讓在城裏住一晚再走。
那會年輕,膽子也大,主動要求當晚自己一個人回,後來沒辦法,同意了我的要求。
走到半路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了,現在一想,那會真是傻大膽。
什麽都不想,就是一門心思的回家。
正常時候那條路趕回去大概要三個多時間,回去的時候算了一下時間,估摸著10點來鍾差不多就能到家。
鄉下講究有很多,尤其是走夜路的時候,忌諱更多。
很多地方都說走夜路的時候不能猛回頭,聽到有人叫名字不能答應,盡量不要在路上隨地大小便。
一路上都還是正常,等到了兩縣交界的地方要過一座橋,剛到橋頭突然就想撒尿,那時候也沒想太多,站在橋頭就往下尿。
就是這一泡尿惹了麻煩。
剛過大橋,就看見前方四五百米遠的看到前方亮著一盞燈。
一開始還以為對麵有人在趕路,也沒當回事。
後來又往前走了三四分鍾,發現不對勁了。
正常這點距離雙方應該早就碰麵了,可是抬頭看去,離前方亮燈的地方還是那麽遠。
此時心中越想越怕,但是更加不敢停下來,生怕發生什麽可怕的事情。
就這樣又過了十來分鍾,突然發現又回到了橋頭。
立刻感覺到汗毛都豎了起來,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眼前這種情況不正是人們常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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