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章(1/2)

一陣摸索後白蘇確認沒有什麽。可以再次利用的東西了。一個使勁兒。就把那孩子和腎取了出來。拿起手術刀。將那兩顆腎割下來。


當著屠夫鬼的麵。藏到身後。白蘇心裏略微心虛的想到,在你麵前拿的油不算偷,而且讀書人的事兒,怎麽能算偷呢?不懂禮貌。


屠夫鬼瞪著那雙眼睛看著白蘇,不知道他是在震驚自己腎沒了,還是震驚自己懷孕了。屠夫鬼的天好像要崩塌了。


在他多年以來的性別觀,好像有些錯亂。而且自己的腎,是不是被眼前這個弱小的人類給偷走了?就在他眼前。


但凡白宿舍從他後背,拉個口子,讓他拿出去。屠夫鬼也可以裝作不知道。到時別人問題時,他也可以說。自己是大意了,可這都考在前麵,你讓我怎麽辦啊?


跟他們說實話,我去做剖腹產了。剖腹產做一半兒,還沒縫合。醫生把我腎拿走了。或者說做剖腹產,贈絕育。屠夫鬼愣愣的看著白蘇,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你禮貌嗎?


可還沒等他說完。就被白蘇打斷到,你看我說你懷了吧。以後不要反駁,醫生說的話。醫生說你有病你就有病。知道了吧?所以說你現在是女的了。


啊?屠夫鬼心裏充滿了疑問,可還沒等他將疑問說出口。就感覺下體突然一空,隨後傳來了一陣劇痛。屠夫鬼發出了。沒了小弟弟,一樣的叫聲。可謂是非常慘烈。見者流淚,聽者惋惜呀!


白蘇在這一刀下去之後。就聽從了腦子裏的係統發來的一陣陣警報聲。迅速遠離屠夫鬼,生怕屠夫鬼暴走,給自己殺了。畢竟從屠夫鬼剛被綁上的時候,自己的腦子裏就發來了係統不停的警報聲。


因為那兩根繩子全是自己加的。用來捆易耶半次郎的。隻不過是屠夫,鬼以為這是醫院的,怕被規則懲罰。才不敢去掙脫。往白了說自己最後加上的那兩個手銬才是真正的有用的。


白蘇站在了離屠夫鬼所在位置最遠的,一個屋子牆角內。擦拭著手裏的手術刀。好像剛才那一刀不是他幹的。心裏麵喊著,小刀,小刀,收到請回複。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白蘇瞬間哀傷起來。你就這麽跟我說話的?以前的山盟海誓終究是錯付了。在他的意識中傳來了另一道極其嫌棄的聲音。像極了他的小刀。你他媽能不能活?


好的。你看這病咱不也看完了嗎?要不這樣?我待會兒放你過去。你趁他走前你給他兩刀。畢竟咱也不能讓人家白來。咱得禮尚往來。他給我兩個腎,我給他兩刀。畢竟咱也不是那摳搜人。


小刀做出了回答。,我早知道你就是這樣的人。小刀不屑的從白蘇發出冷一聲哼。正合我意。你待會兒。朝他前麵踹一腳。讓她把屁股露出來。我讓他嚐嚐這,世態炎涼人間險惡。


白蘇鄙夷的看著小刀。絲毫不管在旁邊馬上就有流血身亡的屠夫鬼。你該,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我該不會是,你想的那樣?你該,是我想的那樣。可話說一半,耳邊傳來虛弱的聲音。


回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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