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覺得這話聽著奇怪。
但也沒等她說點什麽，南清拿著手機出來，說方姨要跟她說話。
南初去接手機，她本來身子擋著，但南清沒拿好，角度一斜。
方姨連忙問：“剛剛那是誰？看著像小陸！”
南初愣了一瞬，本想編個話題過去，但陸西時已經過來打招呼：“方姨！新年好。”
“真是小陸啊？新年好新年好！”
陸西時提唇寒暄：“您看起來穿挺多，老家很冷？”
“是啊，幾年沒回來，沒想到家裏這麽冷，說是天天下雪就沒個晴天！”
陸西時淡笑。
方姨又想到什麽說：“對了小陸，你那朋友怎麽聯係啊？人家昨天大老遠把我從機場送到老家，百來公裏呢，過路費油費就花不老少，我給他塞錢他還不要！下了車，又拎了不老少補品，我侄女說了，那些東西可貴。回頭你把聯係方式發我，我給他把錢轉過去！”
陸西時平靜笑一聲，安撫：“他家裏就做那些生意的，到處送人打廣告呢，您別放在心上。回頭他來京北的話，我請他吃飯就行了。”
方姨狐疑：“現在人打廣告這麽奢侈的？我侄女說那一盒就得大幾百上千。”
陸西時：“這些東西成本低利潤高，賣的就是個品牌。”
好說歹說，方姨勉強信了。
兩人又聊了幾句。
快要掛電話時，方姨瞄一眼邊兒上的南初：“行吧，不早了，我先掛了。南南，你好好招待小陸！”
南初耳尖一熱。
瞥一眼屏幕，正好瞥到方姨那記姨母笑。
方姨多聰明啊。
不該問的一句沒問，本來還想多聊一會兒也提前結束了。
南清可能不會糾結為什麽年三十大晚上，一個男人在自己家逗留這麽久，方姨怎麽可能不知道？！
所以，掛了電話之後，南初微信裏又收到方姨的一條微信：南南，加油！
南初：“......”
年初一。
京北下了一場大雪。
飄了一整天的雪花，傍晚出門時，積雪已經能淹了腳脖子。
大街上多了很多孩童，嬉鬧著堆雪人。
南初也帶南清下樓。
兩人圍巾帽子手套圍的嚴嚴實實，白色的毛茸茸的質地，像是遠處蹣跚過來的小雪人。
陸西時早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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