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時有多少恐懼,就有多深的意外。
在南初說出那句‘謝謝’之前,他已經動了別的不該動的心思。
如果她對他失望,那他就大可不必再裝好人,他有的是辦法讓她留在身邊,隻不過手段優劣的區別。
幸好。
他忽然抬手捂額,胸腔內的笑意震顫出來。
南初清聲說:“我討厭一個人可以不理她,超越她,讓她看我發光發熱,生妒生恨,但我不想毀滅她。”
陸西時目光落她身上,比夜都深沉。
少了平日裏的輕浮,這樣的眼神,讓南初接下來的話變得有些生澀:“所以,還需要你幫忙處理下她工作的問題,如果她堅持在這個行業,那就跟我們沒關係了。”
“好。”
處理這種事很惡心。
他沒幹過。
但對她,從來都是無底線的。
所以惡不惡心,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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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何然上次去酒吧,跟一個弟弟打的火熱。
後來南初讓她酒醒了再聊,後續就是,鄒何然又談了。
“生命不止,戀愛不息。”鄒何然喝著果汁,轉而挑眉看南初:“怎麽樣,我新的人生座右銘!”
南初:“可以。”
“南南,你為什麽反應這麽平淡?”
南初實打實的說:“我覺得這段關係,大概撐不過兩個月。”
鄒何然不樂意了:“為什麽這麽說?”
“以你談戀愛的經曆,以及.......”說到一半,南初掀眸望她:“你那天喝醉了給我發微信,說你還是忘不了他,那個他是誰,我猜得到的。”
鄒何然急起來:“我明明......”
南初替她說:“你明明及時撤回了,但可惜,我還是看到了。”
鄒何然本來心情挺愉快的,最起碼裝的心情很愉快,被她這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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