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
這個詞陸西時在別人口中聽過無數次。
但是在南初這兒,是第一次。
所有的第一次,都是讓人悸動、心神蕩漾的。
陸西時忍不住朝前了想。
那次在酒店得知那是她的初夜時,自己心口那股難以名狀的旖旎和震撼的情緒!
男人的血性在某一瞬間達到頂峰,唯有原地來回走兩步來緩解,“我鼓勵員工高效工作,一周的任務如果一天可以完成,那麽她可以上一休六。”
南初:“事實是,一周的任務根本不可能一天完成,資本家總會有讓你連上個廁所喝杯水都愧疚的能力。”
陸西時:“那就還是你效率不夠高。”
南初抿唇。
她不該跟他在這件事上有爭議的。
再怎麽樣,他姓陸。
陸家世代資本家。
這一點,陸子愈好像就不一樣。
察覺到她眼底不一樣的情緒,陸西時冷下臉:“你應該在想,都姓陸,怎麽差別就這麽大。”
南初懷疑他有讀心術,神色清靜道:“我在想,你這個點不會是要來讓我請你吃飯吧。”
陸西時繃著的薄怒,頃刻間被擊得粉碎。
陸西時:“倒是不餓,如果你執意要這個時候請......”
南初:“可以,等我十五分鍾。”
話說完。
南初垂眸開始處理工作。
屏幕上的藍光,反襯到她似冷玉的白肌,讓本就清透的皮膚更顯瑩潤。
她工作的時候很專注,以至於陸西時依戀的目光可以肆無忌憚地落她身上,她也毫無察覺。
“好了。”
敲完最後一個回車。
南初合上屏幕。
抬眸。
“陸......”
陸西時睡著了。
單手支著一側額頭,斜靠著圓弧形的沙發靠枕睡著了。
睡著的陸西時,猶如被拔掉所有尖銳冷硬鋒芒的幼獸,毫無攻擊性,黑發細軟半搭在額前,甚至增添幾分乖順。
由於他清醒和睡著的模樣截然不同,南初一時看愣住。
所以陸西時睜開眼的時候,南初的視線還未來得及撤回。
南初的目光很純粹,她隻是好奇為什麽同一個人,可以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會給她兩種完全不同的感受。
但陸西時不純粹。
他不僅不純粹,他甚至憋著壞:“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是你第二次偷看我?”
南初提氣,扭頭:“我好了,走吧。”
她不跟他爭。
陸西時執意要往歪了想,她占不了上風。
陸西時不肯善罷甘休,他其實根本沒睡著,他喜歡逗她,看她微微閃爍的眼神,看她藏於黑發中泛著熱意的耳尖。
連她自以為不動聲色轉移話題的模樣,他也心動。
“你要是想看我,就光明正大的看,不收費。”他從後麵幾個跨步就走到她前頭,最後一個字落下的時候,明顯帶著痞氣的調侃。
南初走在後麵。
走在前頭之後的陸西時,步子明顯放慢,兩人保持著同樣的節奏走出酒店。
很晚了,路上車輛都變少。
那條他們之前一起走過的老街人流量也不複白晝。
“吃什麽?”南初問。
一陣夜風刮過,她不大的聲音微顫。
“冷?”陸西時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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