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蕭湘媛已經二十六歲了。
盡管她對自己的容貌身材頗為滿意,但畢竟年紀已經不小。
她暗自想到:他長得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又是天師閣的弟子,怎麽可能看上自己呢?聽他這麽一說,更加確信,原來……是自己主動與他纏綿悱惻了一夜。
蕭湘媛又羞又喜,再看我時,羞意更濃。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也是中了賊人的毒,才……才那個……”她惴惴不安地說道。
我見她這番表情,不禁暗自得意。
沒想到這麽輕鬆就過關了,我真是個天才啊!
於是,我說道:“算了,這也不能全怪你,我也不對,不該多事去幫你穿衣裳。”
盡管心裏得意洋洋,但我的臉上卻裝作遺憾和懊悔。
蕭湘媛柔聲道:“你……你是一片好心,我不該怪你的。”
突然,她想到自己剛才出來是騙了師尊說要小解,現在耽誤了這麽久,萬一師父找來,可就糟糕了!
因此她急忙說道:“林師弟,我還有要事,我先走了,我會再來找你的。”
說完,她轉身匆匆離去。
她竟然還要來找我?我心中頓時一片迷茫,這是要找我算賬嗎?難道我剛才的解釋還不夠清楚嗎?
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我無奈地搖了搖頭。
回想起田翠茹剛才拜托我送常若曦去楓溪山的事情,我便轉身向茅屋的方向走去。
走了幾步,我突然意識到手裏還握著剛才她交給我的金牌。
仔細一看,牌上用銀絲精心鑲嵌著一個陰陽魚的圖案。
我心中猛然一跳,這個東西不就是皓月宗的神物——陰陽令嗎!
我依稀記得陰陽令上似乎有類似的圖案,然而仔細觀察這令牌,卻顯得平凡無奇,絲毫不像赤焰宗的鎮宗之寶。
我反複查看,卻並未發現任何特別之處。
據原著小說記載,陰陽令牌共有數枚,每枚令牌上都刻有荊武興所著的武學精要。
然而這令牌上僅有陰陽魚的圖案,並無文字,似乎隻是一件尋常之物。
我隨手將其收起。
我走到李靄的茅屋前,發現那裏新添了兩個小墳包,黃土嶄新。
旁邊放著鐵鎬和鍬鏟,三名小童跪在地上,哭泣得十分傷心。
楊維正和常若曦從茅屋裏走出來,每人手中都舉著一個木牌。
他們看到我,一個稱呼我為“無憂大哥”,另一個則稱呼我為“大哥哥”。
我點了點頭,等待他們走近。
隻見他們手中的木牌上分別寫著“神醫李靄之墓”和“李夫人朱氏之墓”。
處理好這裏的事情後,我帶著他們離開了幻滅穀。
常若曦不停地詢問她的母親去了哪裏,我告訴她,她的母親被她師尊帶回了飛雪門。
聽到這話,常若曦立刻大哭起來。
我抱起她,安慰道:“若曦乖,你娘親去飛雪門是為了修煉武功。本來她也想帶你去的,但飛雪門有個規矩,小孩子不能去。所以你娘親讓我帶你去找你爹爹。等你長大了,就可以去飛雪門找娘親了。”
然而,常若曦仍然大哭不止。
楊維正勸道:“若曦妹妹,田姑姑是去飛雪門學習高強的武功,隻有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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