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就是有心機,說不定,那瓦片也是她提前算計好的!”冷炎廷負氣道。
冷夫人卻笑了:“爸,您這是越老越糊塗了,亭台通四方,剛剛可是我攙扶著您走那邊的,小夏隻是陪著而已,難不成,小夏還有未卜先知?”
“這……”冷炎廷無語凝噎。
冷夫人接著說道:“這孩子在莊園裏也住了好幾天了,您挑她的刺,也挑了好幾天,您不累嗎?”
“她就是偽善,故意欺騙你們。”
“她騙我們有什麽好處?就算她圖謀不軌,我們都是一條腿跨進棺材的人了,她犯不著在我們身上浪費時間,在您這兒受委屈。”
冷炎廷感覺自己說不過這兒媳婦,隻能憋著一口氣不吭聲。
過了半晌,他才開口:“叫家庭醫生過來給小夏看看手。”
“好。”冷夫人微笑道。
這邊。
秦念夏剛給自己處理完傷口,冷家大莊園的家庭醫生便趕了過來又重新給她處理了一遍。
童以沫聞聲趕過來,緊張不已。
直到醫生說並無大礙,她才鬆口氣。
醫生離開後,童以沫心疼地嗔怪道:“怎麽這麽不小心呢?把手給弄傷了。”
她並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隻是怪心疼的。
秦念夏笑著安撫:“媽咪別擔心了,下次我自己小心一點。”
“還疼嗎?”童以沫隨之拉過秦念夏的手看了看。
秦念夏連忙搖了搖頭:“媽咪,你的手真溫暖。跟冷晏琛的一樣,他的大手也很暖。”
“小琛他是怎麽追求你的?”童以沫忍不住八卦起來,要知道,小琛從小到大上的都是軍事化學校,班裏幾乎沒有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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