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冷夜沉?”看到紙上的素描畫,裴金澈詫異地看向童以沫。
他沒想到,這個女人忘了全世界,卻沒有忘記冷夜沉。
由此可知,冷夜沉在這個女人心裏是有多重要。
就在裴金澈正感慨的時候,童以沫麵無表情地詢問:“真有這個人的存在?”
很明顯,她還是把他給忘了。
裴金澈頓時疑惑不解:“你怎麽會有他的肖像畫?”
“我做夢的時候,經常會夢到他,但是不知道他的名字。所以,就把他在夢裏出現的樣子畫了下來。”童以沫將紙從裴金澈手中拿了回來,小心翼翼地疊好塞進了口袋中。
裴金澈大概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
或許,這是她的潛意識記憶。
於她而言,這是好事。
裴金澈倏然想到了什麽,接著說道:“你從實驗室裏掏出來,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把你抓回去。為今之計,你得想辦法找到你畫上的這個男人。他會保護你。”
“我該怎麽找到他?”童以沫反問,然後一本正經地複述,“裴姨隻說讓我帶著解藥來找你,沒說要我去找他。”
“是她放你逃出來的?”裴金澈頓時恍然大悟。
他不明白,那個生了他、賜予他姓氏,卻隻把他當實驗品的女人為什麽要這麽做?
難道是母愛泛濫了嗎?
嗬!
怎麽可能!
“既然你也不知道該怎麽找到他,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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