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這一次,她沒有愛錯人……
在大大的木質浴缸裏洗完花瓣澡後,童以沫的新娘紅妝是由婆婆冷太太親手為她梳妝打扮的。
新娘霞帔,是冷夜沉在跟她領證後,花錢請了國內最優秀的新娘紅妝設計團隊替她量身定製。
而梳妝台上那頂純金的鳳冠,則是祖上傳下來的。
“嫁入冷家的女人,都得穿鳳冠霞帔,我當年也是這麽嫁給小沉的父親的。”冷太太一邊替童以沫梳頭,一邊笑容滿麵地回憶著自己的往事,“那個時候,小沉的父親是八抬大轎娶我進門,我便是十裏紅妝相嫁於他。”
冷太太娘家地位很高,童以沫有所耳聞,所以冷太太所說的“十裏紅妝”場麵一定非常壯觀。
童以沫聽著冷太太講述著過去的喜事,心裏豔羨,卻不憧憬。
雖然婚禮有些匆忙,但是並不從簡。
除了沒有八抬大轎、放鞭炮、奏喜樂以外,其餘的繁文縟節,全部按部就班。
古人結婚,選擇黃昏時刻,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再是送入洞房。
洞房花燭夜。
鑲金的紅燭,燭火微微搖曳,紅鸞帳暖,床上鋪滿紅棗、花生、桂圓、蓮子,整個地麵鋪滿玫瑰花瓣,讓這個古今結合的婚房充滿著溫暖又喜氣的曖昧。
童以沫真覺得自己這是穿越,而且頭頂這鳳冠感覺是千斤重,壓得她脖子都快斷了。
冷夜沉拿杆秤,俐落地掀起了童以沫鳳冠上的紅巾。
或許是因為對他已經太熟了,她此刻沒有了那份嬌羞,反而隨著紅巾被挑起,自顧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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