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裏的寶寶,最好對外聲稱是我的孩子!特別是在我爺爺和我母親的麵前!”冷夜沉薄唇冷冽地輕啟,嗓音低沉清冷。
頓時,童以沫身心一怔。
這男人……
隨後,她從椅子上起身,走到他跟前,有氣無力地說道:“你選擇跟我離婚,不是更好嗎?我出生低微……”
“你為我而生!”冷夜沉直接打斷了童以沫的話。
“我還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童以沫不痛不癢地接著說。
他語氣卻更重了些:“我不在乎!”
“我……”童以沫啞口無言了。
這個男人怎麽就這麽死腦筋!
“嘭嘭嘭——”冷夜沉揮著錘子,將木釘釘入了門軸。
兩人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彼此沉默著。
冷夜沉將門修好後,安回了門框上,然後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走到門邊外牆上的水龍頭前洗了洗手。
童以沫也拿來了一條幹淨的毛巾,很細心地替他擦拭著西裝上的木屑灰。
他能感覺得到,她其實並不抗拒接近他。
“這塊玉墜,以祖訓,是留給我們的長子。”冷夜沉從自己的脖子上,取下那塊祖傳玉墜,拂開童以沫頸後的發絲,輕巧地替她扣上,“孩子生下來後,無論男女,你傳給他。”
雙手托起這塊玉墜時,童以沫驚怔了,第一次邂逅他時的記憶,如泉湧般浮現在腦海裏。
他確定玉繩鎖好後,又伸手拔出了她發髻上的那跟發簪,讓那烏亮的發瀑柔順地瀉在肩際。
“在我麵前,你不需要盤發。”溫熱的氣息隨著他憂鬱的低語,吹拂著她耳畔的發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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