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
冷夜沉劍眉微蹙,低語呢喃。
落以柔卻聽成了“小落”,以為他是在呼喚自己。
“我會找人代理我今天的工作,你放心。”
“你這是在搞什麽?”
沒有紅茶喝已經令冷夜沉感到有點兒心煩意燥了,這會兒她居然又要請什麽生理假,擺明了是要和他過不去。
她吃錯藥了嗎?還是隻是真的生理期來了?
聽連華生說,來生理期的女人,脾氣都很火爆。
冷夜沉記得,以沫來生理期的時候,脾氣也不好,而且也不愛搭理他。
“我不舒服,得先走了,抱歉。”落以柔頭也不回地說。
“你真的……”不等冷夜沉說完,回答他的,是一記刺耳的甩門聲。
落以柔是鄭忠威手把手地帶出來了,雖然帶的時間短,但是落以柔的工作能力絕對頂得過一個有三年工作經驗的老手。
“開門!”霸氣又強硬的口吻。
“我要睡了。”
“我在你家門口。”
“我家門口?!”
“所以給我出來。”通話結束。
落以柔無奈地苦笑了下。
她回家等電話,等了這麽久也不見冷夜沉打過來,反倒是給她打電話的人換成了連華生。
落以柔踩著布鞋打開門後,她盡量用一張平靜的臉去麵對連華生。
而事實上,經過一天沉激,她的情緒已經比較平複了。
“拿去!”連華生拿了一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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